沒有了張諾天,對我來說,小念就是最好的依托,至少這一刻,我隻能把自己的感情完全的寄托在小念的身上。
網吧的每一個人,都好像有自己的事情做,而我是其中一個,心中盤算好以後,我才開始真正的看電腦的圖片,,我在網頁上查找過幾天的目的地,將挎包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因為我的挎包裏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所以我也就沒在意,可是哪裏知道會有不長眼的想要伸手偷我的挎包,幸虧我發現的及時。
先不說我這挎包裏的符咒一大部分都是費盡心思畫來的,單單說就是裏麵的小念如果被一般人見到都能夠嚇得魂飛魄散。
我順著一隻髒兮兮的小手看到偷東西的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那小孩子看起來賊兮兮的,賊頭鼠鬧,一股嬉皮笑臉,被我抓住並沒有跑,反而是笑嘻嘻的衝著我,讓人生不起氣來。
“你怎麼偷東西。”
為了不助長他這樣的風氣,我皺著眉頭麵有不悅。
因為是心情不好,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聲音很是冷漠,並不曾因為他的嬉皮笑臉就給他好臉色,甚至發自內心的冰冷無比。
“我是在幫你。”
那小孩的話莫名其妙,我鬆開了抓住他的手,品覺著他說的意思。絞盡腦汁的思索許久,我都找不出一個他在幫我的理由。
這個世界上有偷人東西來幫人的嗎?我臉上越發的冷笑,對於小孩的胡亂說話越發的冷漠。
“幫我?”
我想可能是這個小孩為了開脫而說的胡話。
可誰知道,那小孩堅定的點了點頭,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會說話一般。
然後用手指了指我鼓鼓的挎包。
“會害了你的。”
我心中一驚,難道指的是小念?
我不知道自己心中怎麼會冒出來這樣的念頭,也許小孩子說的根本就不是這個。
更不要說,誰能保證這小孩子不是在胡說呢?
可是我怎麼突然就想到了小念,想到他會害我?或者是,因為被心裏最親的人,張諾天深深的傷害了,所以我更怕小念也會傷害我?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不可能,如果沒有小念我想我現在早就被那一群蛇毒死了,這小孩應該是信口開河。
但是如果是信口開河的話,我的挎包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裏麵裝的是什麼,那小孩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呢。
我的表情是難以置信,我想這個小孩也看出來了。
但是小孩子的話,本身就有太多的不可靠,信口開河並非是沒有可能。
“保你安穩,卻害你神傷,功過難抵,實為禍害。”
那小孩丟給我這麼一句話,而我正琢磨的入神,抬頭還想再問他一些話,但是那小孩卻消失不見了。
沒錯,就是消失了,沒有腳步聲音,更加沒有留下影子。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小孩子的怪異之處,反而越發的讓我不安起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一切讓你覺得不可思議的事,越是神秘,越是讓人深思,甚至是更加容易相信。
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這樣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一連串莫名其妙的事情充斥著我的大腦。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張諾天的事情神傷出現了錯覺。
又或者說,神秘小孩的出現,隻是讓我原本有些麻木的神經,突然敏銳起來。
也難怪有人說,越是受傷的女人,越是對事情敏感。
我在心中尋思著,或許我應該找附近的人問一下,說不定有認識那個小孩的。隻要確定了小孩的身份,我就不用這樣疑惑。
就算有疑惑,我至少可以去找到小孩,然後解惑。
我的右邊是過道,也就是剛才我放挎包的地方。
而左邊的機子正好有人,我拍了拍人家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詢問了一句,誰知道被那人臭罵了一頓。
我不過是想問,他有沒有看到之前跟我說話的那個小孩去了什麼地方。
誰料他回我:“神經病,看著挺精神的怎麼是個傻子?誰跟你說話?你剛才自言自語了半天,別搭理我,小心我削你,別看你是個女的,現在精神病做錯事都不用承擔,我可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我一看這個人氣勢洶洶的,趕忙閉上了嘴。
就這麼平白無故挨頓打我得多冤枉。
但是我也立刻反應過來,剛剛跟我說話的小孩,隻有我一個人能夠看得到。
看樣子他並沒有惡意,隻不過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讓我難以相信。
那個小孩子,除了我,竟然沒有人看到他的出現。
又或者,其實就是我神經錯亂,所以才會幻想出來一個小孩子的存在,其實真是我自己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