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找上了我,那麼應該也知道,我是什麼了吧,你那東西隻對鬼怪有效罷了,而我可不怕這些,就憑你這樣的道行,還想跟我正麵交鋒?”
苗秋娜撇給我了一個不屑的眼神,說到這裏。我才恍然大悟醍醐灌頂,記得小時候,姥姥對待那想要索我命的白蛇,同樣沒有起到多少作用,再而,這狐狸依附在苗秋娜的身上,就更加不會遭到影響了。
雖然,上來就讓苗秋娜給我了個下馬威,但是氣勢還是不能夠輸的。
我挺直了胸脯,揚著下巴,標準的懲惡揚善的姿態。
“說的好像自己道法高深一樣,你不一樣也沒看出來我二次回來的真正目的?”
想想,我之前裝傻充愣還是滿成功的,雖然沒有為我之後的行動造成什麼優勢,不過我自認為演技不錯。
“道法高深不高深可不是嘴巴上過過招就能夠看得出來的,隻能說你們人類心機太重,這好像跟道法沒有關係吧。”
苗秋娜不屑得提了提一側的嘴角,對我很是輕蔑。
“這裏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這是苗秋娜跟我的約定,你這個局外人沒資格在這指手畫腳!”
苗秋娜氣勢洶洶,說著,還不忘記是為,雙腳離地騰空而起,帶起一陣陰風。
“我不管你跟苗秋娜有什麼交易,但是,妨礙到了別人,這裏就一定容不下你!”
說著,我舉起桃木劍,衝著苗秋娜就刺了過去,但是她身手敏捷,輕鬆的就躲了過去。
“就你這點小伎倆還是不要丟人現眼了。”
既然,她說人類心機重,城府深,那我就不得不給她顯示一下,人心的風波詭譎和變幻莫測。
剛剛那笨拙的一劍,不過是我為了降低她的防備。
扮豬吃虎這招,她一定沒想到,都說狐狸狡猾,可是看來也不過如此,小聰明哪裏贏得了大智慧?
躲過了我這一劍,苗秋娜捋了捋濕漉漉的發絲,並不把我放在眼裏。
而就在她放鬆警惕的時候,我卻緊接著刺出了我的第二劍,直奔著她的胸膛。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雖然躲開了致命的心髒,但是肩膀處卻被我此了一個窟窿。
桃木辟邪,看似不鋒利,但是遇到了苗秋娜這樣的陰仙,卻是威力無比。
隻見,苗秋娜的肩膀上被我刺出一個窟窿,傷口向外翻著,血肉模糊。
粘稠的血液滲出來,濕透了睡裙。
我這一劍,顯然激怒了她,隻見她血盆大口張到極致,一聲怒吼,隨即,原本隱藏起來的狐狸尾巴顯露了出來。
上下牙齒使勁的摩擦發出刺耳的細碎聲音。
“這可是你招惹我的,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苗秋娜不顧傷口,大手一揮,朝著我甩來,我清晰的能辨別出她的傷口露出一截沾著血肉的白骨,但是她好像不知道疼一般,機械性的向我撲來。
還好,我也有所準備。
一個轉身,離開了她的攻擊範圍之內。
她極限的將頭扭成六十度,陰森森的看著我,將剛剛那沒有觸碰到東西的手拍在了牆壁上,留下了一個重重的手印。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如果傷了苗秋娜的本身,我一定會讓你灰飛煙滅的!”
看著苗秋娜快要拗斷的脖子,我有些擔心,雖然已經提前告知,也許會傷到她,但是如果弄出人命,那就是一件大事情了。
苗秋娜吱吱的笑著。
“你以為,現在她的本身就是完好無損的嗎?她的身體早就屬於我了,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沒有資格管。”
“就憑你霸占了她的身子,就可以喧賓奪主?”
雖然我不想跟她廢話,但是,現在的狀況,應該緩和下來,讓苗秋娜的身體恢複正常的狀態。
苗秋娜陰陽怪調的笑著,轉過身子,將頭歸回原位,。
“霸占?好歹我也是修了三百年,不會去做那麼無聊的事情,是她跟我簽訂了血的契約,願意以任何東西作為交換,我要了她的身體,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
苗秋娜說著,尖銳得發出刺耳的笑聲,震動著房間裏的擺件。
“這苗秋娜,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欠下了巨額的賭債,跑去廟裏求助於我,隻要那錢進來病逝,能夠得到錢還了賭債,她什麼都可以犧牲,這話是從她嘴裏自願說出來的,可沒有人逼她。”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苗秋娜一聲聲不間斷的念叨著,就好像是催命符一般,把苗秋娜的身子貼上了標簽,驅離出原本的靈魂。
“我不管這件事情因何而起,隻要結果,或許我還會心軟網開一麵。”
我義正言辭,其實心中卻覺得苗秋娜本身也是罪有應得。
人啊,貪念和欲望太多了。
有一句話叫不作就不會死,用在苗秋娜身上再適合不過。
原本就是富甲一方的闊太太,卻非要沾惹賭博,最後心懷不軌落得這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