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村就近在眼前了。
在山下他們打聽到。
近些年來蘭村似乎慢慢的有所發展起來了。
因著村裡人擅長種花,特別是培育蘭花,讓許多蘭花愛好者趨之若鶩。
蘭花,這可是一個名貴的品種。
培育的好了,一株花幾十萬上百萬的都有。
這麼看來,蘭村其實還是這附近有名的富裕村呢!
考慮到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目的是什麼、有沒有團體組織,一行人決定先冒充來買蘭花的買主,先刺探一下情況。
他們打聽到,最近蘭村恰巧有人找到了一株野生的蘭花。是一株春蘭,紅素,花瓣柔,看到厚,花型是荷瓣的紅素花。
這樣的稀有品種,基本上是奔著百萬去的。
所以消息一放出來,附近的蘭花二道販子和真正的蘭花愛好者都坐不住了,一窩蜂似的向著蘭村湧去。
在這個時候混進去,一點兒也不突兀。
考慮到阿金的目標是阮嬌一家三口,老疤還找來了專業人員幫著給阮爸爸阮媽媽做了偽裝。
阮嬌就不必了,那一臉的肉瘤子再怎麼樣都是相當的引人注目,即使拿著個圍巾裹住也是一樣的。
討論過後,他們讓阮嬌到時候在車子裡等著。
……
“這裡……完全不一樣了。”
阮媽媽和阮爸爸走在蘭村的小路上,看著周圍的似乎新修建起來的房屋,阮媽媽完全看不出來三十年前這裡破敗的隻能住茅草房的樣子。
村民們看到有人來村子也是相當的熱情,知道他們是來買蘭花之後,還幫著他們指路——這都是他們的財神爺呀!不熱情點怎麼行?
阮媽媽還是能找到當年的一些痕跡的。
比如說,那個坐在門口納鞋底的老嫗,雖然臉上已經佈滿了皺紋,阮媽媽還是依稀認出來,那是和她前後不久被賣進村子裡的一個女人。
看來她是當初選擇留下來的其中一個了。
別看老嫗坐在門口,一副恬淡自然的模樣,阮媽媽卻隻感覺到渾身發寒——這個老嫗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哭鬧著自己不屬於這裡的模樣,完完全全被這裡同化了?
除了這個老嫗,當然還有不少看起來眼熟的村民,阮媽媽剛開始的時候還是看見一個眼熟的就開始發抖。後來想起來自己的臉上做了偽裝才慢慢的放鬆起來。
“哎,老鄉,我們聽說這裡最近有一株蓮瓣紅素蘭要找買家?”阮爸爸找了一個老鄉打聽消息。
“哦!你說金瘋子家呀?”老鄉一聽就知道他問的是誰了,“是啊是啊,他們家就在前頭。”
原本準備指個路就走的,沒想到阮爸爸即使的遞上了一支煙,“老鄉,嘿嘿,我們想問問,你說的這個金瘋子家……什麼情況呀?”
那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老鄉就自動領悟了阮爸爸是想打聽一下金瘋子家的具體消息好從其他地方入手把蘭花給買了。
老鄉順勢的瞄了瞄阮爸爸手裡的一包香煙,阮爸爸懂行的把一整包都塞進了他的口袋裡。
老鄉這才滿意了,點起了一支煙吸了一口,“你們是外頭來的不知道,這金瘋子當年的老婆呀……是買來的!他老婆在給他生了個兒子之後,居然連孩子都不要就跑了!”
估計這事兒在村子裡不是什麼秘密,老鄉也壓根不準備瞞著。
隻不過隻說了這麼幾句,阮媽媽的手就開始發涼了。
這地方離當年那個老男人的家似乎不遠,加上媳婦是買來的生了兒子就跑這些資訊……阮爸爸緊了緊阮媽媽的手。
老疤本色出演了一個保鏢的角色,呆在兩人後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