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公好義,樂善好施。”我仔細端詳著牆上的錦旗:“可以啊,餘思清,你跑緬甸去做慈善了?。”
一杯清水放在我麵前的桌上:“也就去做個交流訪談,結果遇到了慈善機構,就捐了點。”
“我也貧困,要不你也樂善好施一下?”推了推桌上的杯子:“這麼久沒見,你就拿這招待我?”
她換了個姿勢,單手撐在沙發靠背上,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會兒:“這麼久沒見,變化倒是挺大啊。要覺得我這裏招呼不周,可以回你老公哪兒去。”
“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從包裏翻出了小包茶,端起杯子自行去了廚房。
身後的腳步聲也跟了進來:“其實他對你還挺好的,結婚時都沒和你簽婚前財產公證。就是你們離婚,你也可以分天幕一半的股權。”
我傾倒熱水的手頓了頓,又繼續注水:“這樣我爸就能活過來嗎?”
放下茶壺,回頭看向她,這人沒骨頭似的依著門,一臉嫌棄:“還第一次聽你叫爸,真不習慣。”說完還不停搓動自己的手臂。
我沉默地端著杯子,從她身邊擦過。
她也跟著轉了個身:“緬甸盛產翡翠,但那裏人卻喜歡玩賭石。據說粗糙的外表下,可能藏的是無價之寶。”
她攤開有些曬黑的手,手心的石頭也不知道哪裏變出來的:“這是我捐助過的學生給我挑的,據說能開出帝王綠。”
我側頭,空出一隻手拿起這塊石頭,等坐到沙發上時,手上又多了一塊。將兩塊石頭並排放在茶幾上:“你猜,哪塊是你的石頭?”
那個優雅的女人,倒吸了一口氣:“你要是也分不出,你就完了。”
我直樂:“猜不出嗎?那切開?”
就當這個麵對殺人罪犯都能坦然自若的餘律師,衝過來就要對我實施犯罪時,一張支票立刻遞到了她眼前:“這是我拍這部戲所有的錢了。”
“什麼意思?”她雙手抱胸,似乎並不想接。
“我買下你這塊石頭吧。”她還是不為所動:“再給你加幅''成人之美''的錦旗?”
“值得嗎?”
我將泡好的茶端到她麵前:“順便幫我起草離婚協議書吧。”
這回她飛快地奪過支票,彈了彈:“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份上,就不按撫恤金抽成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還暈暈乎乎做著美夢,就被震天的敲門聲驚醒。掙紮著起身,低頭如喪屍般開了門。
“戴悅,你還有心情睡覺?”餘思清手裏的板差點就向我頭上蓋來。
“住你家連懶覺都不給睡?”我沒精打采地又倒向床。
一個刺眼的光線貼著臉,向我照來:“你和邵誠的事被曝光,外麵都炸開鍋了。”
我猛地睜開眼睛,奪過平板,快速瀏覽著娛樂版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