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麼!!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如此不知廉恥!豈不聞男女授受不親乎!”
鐵風隻覺滿臉水漬,雖出於少女之口要比那大蛇之口稍好一些,但也著實讓他氣的不淺,一怒之下竟出口成章,學起陸星柳那般被自己抱怨了無數次的“文縐縐”的言語來。
紅炎卻是一直“哈哈哈”的時而仰麵,時而附身的笑個不停,她的笑無論是動作還是聲音,都極為豪邁,渾沒有半點少女矜持的意思,笑聲持續了半晌,方才停了下來,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轉頭問到:“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見到鐵風滿臉怒氣加上水漬的樣子,又當他的麵“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鐵風隻覺打出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姑娘如此欺負嘲笑,但偏偏現在身上又使不出半點力,氣鼓鼓的喘了幾口大氣,靈機一動,對著身下的大蛇說道:“大蛇兄,你幫我把這家夥趕出去,到時候我一定在求炎大人給你...給你好吃的,對!很多好吃的!”鐵風也著實不知道這大蛇喜歡什麼東西,便隻得以“好吃的”相誘。
卻不想那大蛇蛇頭半點不動,依然在裝“雕像”。
鐵風見狀狠狠的掐了身下的蛇身兩下,但此時本就無力,這一掐卻是連撓癢癢都不如,無奈之下,隻得打起那“老黑”的主意。
“老黑兄,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吧?小弟身陷危難,你可不能不講義氣啊!”
隻見那“老黑”,雙翅把全身都蓋的死死的,頭臉也不露出半分,裝“雕像”的功夫卻與那大蛇如出一門。
鐵風見狀暗暗氣惱,不知這兩個話癆似的生物怎的此刻都一言不發了,而耳旁的“咯咯”笑聲使得他怒氣更甚,大叫道:“你別笑了!”
紅炎聞言,當真停下了笑聲,走到鐵風身旁不遠,睜著美目,笑吟吟的看著鐵風。
若換做平時,眼前見到這麼一個性感火辣的妹子,鐵風雖不做他念,但仔細欣賞一番還是要的,但此時他隻覺得這少女隻是不知為何要戲耍自己,卻是半點欣賞的心思也沒有了。
“你離我遠點好不好。”
鐵風盡可能的心平氣和的說到,識時務者為俊傑,此時他也當這麼一回俊傑。
“不要。”紅炎搖了搖頭,果斷的答道。
“俗話說恩....‘男女授受不親’,你是姑娘家,我對你來說是個陌生男人,你要和我保持距離才是,咳咳。”
鐵風見威逼不成,隻得改作說教,本想引經據典其他的言論,奈何肚子裏隻有這點墨水,還是拜陸星柳所賜,隻得把這句老話又搬了上來。
“什麼男獸獸女獸獸的,況且你也不是什麼陌生男人啊,我以前都騎在你身上的,為什麼現在就要保持距離了?”
紅炎疑惑的思考了下,顯是不懂這句話的意思,身體也沒有向後挪半點,陣陣少女馨香飄去,不斷侵蝕著鐵風的意誌。
鐵風聽到“不是陌生男人”,再加上“騎在你身上”的言論,立時便想的歪了,隻覺這少女說話實在太過直接,一時之間瞠目結舌,過了半晌才緩過神來,暗想:看來是這姑娘認錯人了,多半是把我當做了她的情人,怪不得行徑如此荒誕...對了,她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咳咳,紅炎姑娘,我叫鐵風,錚錚鐵骨的鐵,風度翩翩的風,我可不是你的情郎。”
說罷,看了看眼前這如妖精般的少女,卻不免有一種男人本能的遺憾。
“青狼?你拿你自己和青狼比?咯咯咯,我當然知道你是鐵風,也知道你不是青狼,看來你腦子多半還有些糊塗,多半是他們三個沒照顧好你罷。”
聽了少女的話,那大蛇的瞳孔卻微微縮了縮,而那老黑的翅膀也不禁抖了抖。
鐵風暗想:“這瘋丫頭竟然還說我腦子糊塗,恐怕這天下再也沒有比她還含混不清的了,如今我隻得先順著她點,等身體恢複一些,她就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了。”支支吾吾的順著應道:“是的,是的,我還有些糊塗,要不紅炎姑娘你先讓我在這安靜的休息一下,晚一點....恩...晚一點再來看我好不好。”
“恩...有道理,你現在腦子不好,是該多休息一下。”紅炎認真的思考了一番,點了點頭,又看向的洞裏的三處,說道:“那你們幾個好好照顧他吧。”
說罷,紅炎便邁著輕快的步伐,蹦蹦跳跳的離去了,腰臀一扭一扭的,引人遐思。
待少女走後,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鐵風終於不用再憋著那一腔怒氣,發泄般的大叫道:
“你大爺的!你才腦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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