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地底的土之精靈啊!將您無邊的堅韌化著盔甲,護住您的忠實朋友吧!隔絕-切隨之而來的傷害,土之屏障!”
拎不清不停地念著咒,一個黃色光圈將他籠罩。而孫皓卻-點都不著急,撣了撣蠍殼底皮靴上的灰土,抖了抖身上灰色武士衣衫!武士對陣魔法師,最重要的是速度!一旦讓武士靠近魔法師,哪怕是四階武士對上七階法師,法師也會橫死當場!反之如讓四階法師在遠距離就能幹掉一名七階的武士!
“嗖!嗖!嗖……”密集的石刺從土中紛紛鑽出,如離弦之箭從天上地下攢射向孫皓!將那堵土牆爆成了一堆泥砂!但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了:隻見孫皓雙手如跳舞-般緩緩拂動起來,那些已經射到他身邊的石刺去勢皆為-凝!竟停留在周身,並隨著他那看似發囈舞動的雙手而轉動,漸漸地石刺如同他圈養的小啾獸一般,非常聽話地隨著他的指揮而行!
“魔力反彈……?不!不!不!奪魔秘術?控魔師?不可能……”
“還給你!”一大蓬石刺回射!劈啪聲接連不斷,在二人之間炸起陣陣脆爆。孫皓心中激動!隻用了四階初級的力量、運用神子殿下教授的中華神技太極氣勁,竟真能控製對方七階的魔法,還有餘力反彈回去!這真是神技呀!
拎不清這下可驚得真如白癡了-般,黃色土之屏障一陣搖晃,好似有些魔力不濟的現象!怎麼可能?自己的魔力消耗竟如和同級魔法師對戰了半天-樣,已經所剩無幾了!攻擊對方的石刺反而被對方利用來攻擊自己!我這不是等同自虐嗎?
“轟啵!”如同一個氣泡被戳破一般,拎不清的土之屏障,竟不到半刻時間就土散影消。一聲慘叫,兩根比熊人大拇指稍粗的石刺,正正從拎不清的左右兩腮紮進!一蓬鮮血狂噴而出!幾十顆爛牙和著血水滾落地麵!因為這是公平挑戰,沒人敢多言插手!然而,那三百名西方騎士則驚呆了!這是什麼武技?麵對七階石刺群攻擊,竟毫發不傷,還能打敗-個七階法師!太令人震憾了!
“嗷!”-聲淒慘的嚎叫!孫皓可是上過戰場,在死人堆裏滾爬過的鐵血軍人!上前就抓住兩根石刺尾端,從拎不清麵頰上拔了出來!還特意伸手在老家夥滿是鮮血的口中攪了兩下,痛得老家夥拚命掙紮卻無力掙脫。孫皓將手上的血汙在拎不清的紅袍上蹭了幾下,回首向我抱拳道:
“神子殿下!老白皮一根牙齒都沒留下!”
靠!我說你幹嘛去掏人家的臭嘴,好惡心的!敢情你還真的不折不扣地完成了我交代的任務啊!可這下叫我怎麼詢問他啊!
“真是發賤呐!老家夥不揍一頓還真不老實哎!一副欠扁模樣!”
泰格嗬嗬笑著朝孫皓翹翹大拇指,後者也回以一個恭敬的抱拳禮!瞧著拎不清痛得滿地翻滾,花白的頭發全是沙土,四名白衣牧師隻會發呆,我心中不忍!抬手發出一個光療術,將他的整個頭顱都包在光球內!
“聖光回複術?”四名跟班醒悟過來,其中有人驚叫了一聲。這個法術他們不是不會用,但能輕描淡寫就隨手而瞬發的,最起碼是位法聖一階的光係魔導師!懸空抓過拎不清,放在-片較幹淨的地麵!這光係魔法對治療外傷確有奇效!隻不過一晃神的功夫,他兩頰上的兩個血洞就已長好恢複了原狀,橘皮臉上隻換了一張桃核嘴,好象掉光牙的隔壁阿婆一樣。隔空抓過龍三手中的木牌、插到他麵前!
“好了!拎不清!告訴我掛出這塊木牌是誰的主意?”
“誰的主意……這……這租界四門都……都有這種牌子呀!”
“什麼!”我的臉異常難看起來!看這木牌掛了恐怕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內,我竟從未聽聞有人因此事而發生什麼事件!更讓我感覺難以至信的是,邊荒也從未向我提過此事!民眾及高層階級冷漠如廝,這個民族還能被喚醒自尊?不由帶著詢問的眼神望向龍三。
“我從不知道有這事啊,邊城主也從未提過!我們的人也沒發現……”
龍三小聲地向我彙報著,綜合情況是應該就這幾天內發生的事!這是教廷的一種試探抑或是-種姿態?冷哼了-聲,我沉聲向拎不清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如此怠慢,捅到教皇前你死定了!”
“這……這……是昨晚從梵崗傳來的信息命令,這牌子也是通過傳送陣一起來的!”
“是口頭命令吧!而且我可以保證那下命令之人,不是失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