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這流氓!”一路上,吳藹琴對鄭東又罵又蹬腿,直到被鄭東把她拋到床上才消停,再欲開罵時,卻被撲上來的鄭東把嘴給堵上了。
一頓狂吻之後,吳藹琴癱軟在大床上。鄭東趁熱打鐵,把她剝個精光,由於兩人是老感情,又在幹茶烈火的情境下,二人很快就投入到“境界”中。
事後,吳藹琴打下鄭東肩膀,向鄭東罵道,“你這混賬,大白天的也不分個時候,我真是那麼賤的女人嗎?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我當什麼啊?”
“要我說真話嗎?”鄭東鬼笑著故意逗她。
吳藹琴又是突然怒目圓睜,手指鄭東鼻尖怒道,“你還敢說假話?”
“嗬嗬,不敢。”鄭東向吳藹琴討饒,半舉手發誓,“我心裏隻把你當我的女人,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企圖,一不貪你的錢,二不貪你的色,對你的感情是自小養成的習慣,從小時候就喜歡你。但我是個男人,還有另外的大誌向,希望在有生之年為國為民做點事,你知道我的,其實我是一個很純粹的人,一是愛國,二是愛你,在我一生中,我隻想做好兩件事,一是好好愛你,二是好好愛國。”
“哈哈,說得真好聽,不過老娘喜歡。”鄭東的甜言蜜語對吳藹琴很受用,欣然打鄭東胸脯一下,“那我問你,你家人呢?你愛你爸你媽你弟你妹嗎?”
“這是當然,他們是我的至親,父母是生我養我的人,弟妹是我的骨親,沒有不愛的道理,我這次回南都辦案,最擔心的就是父母和親人的安全,不是後來迫不得已,我決不會去與家人相認,由於迫不得已,我隻好與他們相認,繼而請求組織對他們和你加以保護,幸好你們都沒出事,不然我將一生心情不寧。你知道嗎?我曾夢中看到家人被殺,那個夢直到如今依然憂心忡忡,幸好組織上對我家人保護周到沒有出事。”
“也是,我理解,其實我非常感謝你對我的好,不是我不知道,是我故意和你賭氣,我相信我的眼睛,知道你不是那種沒良心的男人,現在你還會回到我的身邊,我知足了,即使馬上死去也無怨無悔。”
“嗬嗬,那我成功了,謝謝你。”鄭東感謝吳藹琴對自己的理解,也理解吳藹琴的心地,她是一個粗線條的女人,即使再怪罪自己也會終究原諒他的,從某些方麵來說,兩人也算是親人了,“親愛的,我想問你,那封舉報信是你寫給公安部的吧?除了你,我想不出其他人。”
“你知道啦?”吳藹琴露出驕傲和自豪的神色,“確實是我寫的,那時我無意中發現小小在我們長青集團從事地下錢莊的事,暗中跟蹤她到地下室不遠處,當時我被他們的行為嚇壞了,趁小小沒發現時回到辦公室,而後左思右想,分析小小的勢力,覺得這事非常棘手,小小是市委院子裏走出來的小媳婦,熟悉政治,多年來在商場摸排滾打,關係也錯綜複雜,我一個小女人沒辦法,想來想去,便試著向上麵寫信,當時我想寫給省公安廳,但後來一想覺得小小的勢力可能滲透到公安廳,便壯著膽子把信寫給公安部,我從網上看到國家新成立了GAW機構,心想若是這封舉報信能驚動GAW高層的話,那小小的勢力必會鏟除幹淨。”
“後來,果不負我所願,你來到了我身邊,在見到你的那刻起,我就猜想可能是那封舉報信起作用了,那晚又正巧做了個有關你是警察的夢,再經過你在長青集團的種種行為判斷,我便確定你是上頭來的人,你無緣無故玩消失,本來就讓我充滿懷疑,從你出現那刻起,我便感覺找到了靠山。”
“別看向副市長對我好,其實她在外麵有哪些女人我全知道,隻是我是個農村來的女人不說罷了,他和小小也有一腿,命小小暗中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表麵上是我的秘書,其實就是老向派她來監視我的一顆釘子,我裝作不知,跟他(她)們演戲,幸好你回來的及時,不然我過不了多久興許就被他們倆害死了。”
鄭東一直傾聽,中途沒有插嘴,吳藹琴說過一會,頓了一下,繼續向鄭東說著來龍去脈,“老向那個人你是不了解,他們向家的勢力也很大。你可想而知,我一個農村女人,一沒背景,二沒勢力,隻好很多事對老向忍氣吞聲,為了能在南都有一席之地,為了長青集團能健康發展,我違心地答應老向做了些違心的事,說起來,老向就是一個共產黨的敗類,是個貪圖享受的腐敗幹部,兄弟倆在南都橫行霸道,讓人生厭,自從張純把羅桂英從他手上搶走,他更加快了腐敗的步伐,認為既要有權,也要有錢,於是把我當了傀儡,利用一紙造酒秘方謀財害命,我知道後不敢聲張,深怕老向兄弟倆要了我的性命,那個時候肚子裏也有了丁丁,我隻好認命,之後違心地為虎作倀,後來肖堯出現在妹妹藹婷的身邊,我當時其實感覺肖堯來者不善,從他那雙仇視老向的目光,我發覺她他是愛我妹妹的,而是來向老向報仇的,我擔心妹妹被肖堯傷害,一直阻攔他們倆的接觸,可惜藹婷從小叛逆不聽我勸,後來發現肖堯‘背叛’她又執意與其離婚,當她消失後,我曾去找過肖堯質問,但他死不承認,並罵我再管閑事的話就把我和丁丁殺了,我惹不起,隻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後來在暗中時常觀察肖堯的一舉一動,有一次正巧發現他與小小有接觸,於是我更確定肖堯在醞釀報仇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