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劉醫生,你說的問題我都已經知道,這種書麵上的報告,隻要不是瞎子和文盲都能看懂,我隻想要解決方案,我是絕對不會讓父親做血透的,腎髒壞了就換一個,錢不是問題。”
白香凝不客氣的盯著劉一刀,打從這個人進來她就瞅他不順眼,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沒有眼緣吧,加上這個人說話跟打字機似得刻板,更是多一個字都不想聽。
“如果隻是換一個腎髒這麼簡單,白夫人有何必找我們這種小醫院,很多大規模的醫院都能做換腎手術,而且各方麵條件也都比我們這裏好。”劉一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他嗬嗬一笑。
“白老先生不隻是腎髒有問題,他的血液也有問題吧!據我所知你們走過不少醫院,在前期檢查之後就被婉拒,這當中應該跟百老先生的風流史有關,我們院子是心善,但也不能不據實以高,這樣可是會害死人的。”
白香凝臉色越來越難看,這樣的秘密這個年輕人是怎麼知道的?她一眼掃過院長,後者隻是搖搖頭表明跟自己無關。
白老先生的另一個秘密他是知道了,早在接受這個病人的時候,汪野錚私下就找過他,隻要他接受,醫院所有問題他都可以解決,所以才硬著頭皮收了這個麻煩,他壓根就沒打算告訴任何人,尋思著在手術的時候大家都會小心,不會出什麼問題,可......
“劉醫生,你先回自己的科室,有什麼問題稍後去我辦公室說。”
“白夫人,我能替白老先生找到合適的腎源,至於另一方麵的問題,目前在瑞士已經有抗體,或許我可以給你找到方式救治。”
白香凝有點心動了,找到合適的腎源對她來說到不難,這病毒抗體就不好弄了,而且抗體隻是在理論層側上的定義,雖然有鮮活的例子,但不一定合用。
“院長這裏的人才輩出,這位劉醫生我也是早有耳聞,既然堪為外科第一人,想必手上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厲害,不讓我跟他單獨聊聊可好?”白香凝衝著院長問道。
院長歎了口氣,走出會議室的時候拍了怕劉一刀的肩膀說道:“小心說話!”
劉一刀留在會議室裏的時間很長,誰也不知道裏麵的人在聊些什麼說些什麼,坐在院長室裏的院長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已經不下數十次的撥打小黑醫生的電話,都是處在無人接聽狀態,該死的混蛋到底跑去哪裏了!
此時的葉成正扣向白家大院的門,他提著公文包,西裝革履,還帶著一副方框鏡,頭發整齊的梳理在腦後,神情謙遜有禮,遞上名片後,被請入屋子中。
白老先生看起來並沒有像病曆上描述的那般惡劣,精神氣還不錯,臉蛋也挺紅潤,四肢有禮,就是說話的時候氣急氣喘,葉成見狀倒出了他肺部的問題並沒在上一次手術時得到良好的治療,留下了後遺症。
白老先生哈哈笑了笑,把葉成帶向了書房,他一直在等自己女兒的電話,卻沒想到此刻應該在醫院的醫生盡然在自己麵前,他不僅狐疑起來,帶著好奇心的試探下,葉成卻回答從容。
“白家在港島也是大家族,不知老先生與三合會的白家是同出哪一係?”葉成一邊替白老先生搭脈,一邊問道。
“同根生的人,哪裏分什麼係,也就是江湖人喜歡有主次之分,我們這些玩文之可不在乎。”
葉成笑笑,那就是旁係唄,白家跟其他所有大家族一樣,主次分明,隻有主係的白家人才有機會當上家主,旁係的人從旁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