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漠冽身體恢複的很好,大約一周左右就已經可以讓人進去探望了,張磊,高遠,安若還有一個意外之客一起進入了病房去探望他。
“冽少,好些了沒有?現在覺得怎麼樣?”張磊親切的問著,一旁的高遠拿著水果安若帶著煲湯的走了進來,司徒漠冽微微勾唇,笑了起來。
“好多了,已經沒事了,你們呢?都還好吧?”司徒漠冽關心的問著他們高遠做了一個強壯的姿勢,“放心,我們都比你好多了,至少不用住院。”
高遠開玩笑的說著,張磊將手裏的橘子遞了過去,然後深情有些嚴重的說道:“冽少,有件事要跟你說。”
司徒漠冽知道可能是公司或者司徒劍南的事情,所以深情也凝重了起來,他盡力的不去過問他們的事情,可是他知道自己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
“說吧,沒事的。”司徒漠冽平淡的說著,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張磊為難的皺眉說道:“有個人要過來看你,我們知道你看到了可能會生氣,可是他請求我們,我們也沒有辦法。”
司徒漠冽皺眉的看著門外,問道:“是誰,過來?”聲音帶著一貫的氣勢,似乎自己還是那個王者總裁一般,沒有在病床上一樣。
門外的人,聽著司徒漠冽的聲音,微微的皺眉,停頓了一下腳步,然後還是堅定的走了過去。
司徒漠冽看到了來人,沒有個剛剛那樣堅定的神情,似乎有些哀傷的樣子,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劍南和他的父親,司徒天。
司徒天好像是幾天之間老了很多,白頭發都長了出來,滿臉的滄桑,不過也確實夠他為難的了,大兒子生死未卜,小兒子牢獄之災,這樣的父親確實要滄桑了。
司徒天看著司徒漠冽雙眸閃動了幾下,慢慢的靠近了過去,看著他聲音沒有了以前那般的蒼勁,似乎是虛弱了很多。
“你,還好嗎?”隻是簡單的問候,好像是廢了很大的力氣一樣,安若急忙的拿著凳子將司徒天扶坐了下來。
司徒漠冽緊皺著眉頭,他不知道自己要和這位父親說什麼,“還,還不錯,沒死掉。”
司徒漠冽也似乎是無意的回著,司徒天知道他在記恨自己,聲音沒有了剛剛的堅定。
“我,我過來看看你,代表司徒劍南。”司徒漠冽已經知道了他過來的目的了,有些心寒的看著他,“他是你的兒子,我就不是了嗎?你早就忘記了媽媽,現在想起我,會不會遲了一點?”
問的直接,不過確實是司徒漠冽的風格,司徒漠冽看著眼前父親蒼老的樣子,有些不忍心的轉過頭去,雖然和司徒天在十幾歲之後就不在親厚了,可是他也不曾看到過他這樣。
司徒天站了起來,聲音都是哀求,“我知道這樣做很過分,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漠冽你救救劍南吧,你不救他,他就完了。”
司徒漠冽冷笑了起來,“說出來你過來的目的了吧,你就是想要我去救他,他的命是命,我的就不是了嗎?當年你這樣的對媽媽,就應該想過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
司徒漠冽似乎是習慣一般的摸著臉上的疤痕,可是疤痕不在,他卻一輩子都能夠記住那個位置。
“我知道,我都知道,都是我的錯,現在我知道錯了,漠冽你放過劍南他,畢竟你們還是兄弟。”
司徒漠冽雙眸憤怒了起來,看著他問道:“你有沒有問過他,有沒有當我是哥哥,你問問他要殺我的時候,他有沒有記得過我們都是姓司徒的。”
司徒漠冽憤怒的聲音,讓整個病房都安靜了下來,司徒天知道自己此次過來要說服他十分的困難,可是都是自己的兒子,他必須嚐試一下。
韓雪鴛端著雞湯進來的時候,看到了就是這樣一幅場麵,司徒天站在司徒漠冽的病床前麵,幾人無奈的看著,司徒漠冽憤怒的回視。
“那個,現在病人要休息吃飯了,你們……”韓雪鴛的話讓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司徒天看到了韓雪鴛明顯是有些驚訝的,現在的韓雪鴛比起多年以前要稍微纖瘦一些。
不過容貌還是一如既往的精致,這個女孩還是當時他們選中的,現在依舊跟著司徒漠冽。
“那漠冽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司徒天似乎有些尷尬的離開了病床,韓雪鴛小心翼翼的上前,張磊有些無奈的聳肩,表示著自己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