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府了,才知道,她就出門了兩個時辰,府裏就來了兩撥客人了,都在等她。
第一撥是忠義伯府大太太,和之前清韻特地叮囑的一樣,不少人沒有收到請帖,想走後門,這不就走到了忠義伯府。
大夫人是忠義伯府的女兒,忠義伯府要多帶幾個人來參加宴會,大夫人能不給這個麵子?
忠義伯府答應的爽快,可是京都都傳遍了,沒有請帖,不許進侯府參加宴會,不是侯府門檻太高,實在是場地有限,加上皇上和皇後要來,人多了,侯府招呼不過來,隻能嚴格限製了,慢待之處,還請見諒。
忠義伯府大太太就親自來侯府討要請帖了,她一張口就要三張,可是清韻有言在先,不允許有走後門的。
大夫人就不高興了,周梓婷不想得罪她,隻能道,“舅母要我再寫三張請帖,這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了,可三表妹之前說過,宴會人數不能再多了,場地安排不過來,嚴禁有走後門的行為。我貿然寫了請帖,回頭三表妹回來不高興,不再管宴會的事怎麼辦,梓婷擔當不起這後果。還請舅母見諒,隻要三表妹讓我寫,我就是寫三十張都行。”
當著娘家大嫂的麵,大夫人要幾張請帖被拒絕了,臉有些掛不住。可是周梓婷並不怕,她隻是負責寫請帖的,至於請誰,可全看清韻的意思。
忠義伯府大太太則尷尬道,“我沒想到侯府辦宴會,竟然這般嚴格,我以為要幾張請帖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就答應那幾位太太了,現在要我出爾反爾,我這臉麵實在掛不住。”
你掛不住關我們侯府屁事啊。誰叫你答應的爽快了。
聽忠義伯府大太太那麼說,不少丫鬟在心底腹誹。
這廂忠義伯府大太太還沒打發,那邊尚書府三老夫人帶著沐大太太登門了。
也是要請帖的,尚書府更過分,張口就要五張。
老夫人見了頭疼,道,“宴會的事,是清韻一手操辦的,這請帖給誰,全看她的意思。等她回來再說吧。”
三老夫人就笑道,“雖然宴會是清韻一手操辦的,可大嫂和大夫人不會連送幾張請帖的權利都沒有吧?”
這是激將法,和三老夫人打了一輩子交道了。老夫人哪裏不明白。
她笑看了三老夫人一眼,道,“送幾張請帖的權利,我自然是有,不過論給人送請帖的膽量,莫說是我了。整個京都,也沒人比的過清韻了,送請帖的事,交給清韻,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做長輩的,有小輩操心,樂的自在。”
一番話,說的三老夫人啞口無言。
老夫人不鬆口,周梓婷不寫請帖,大夫人也沒輒,請帖的事是周梓婷負責的,就是她親筆寫了,宴會那天,侯府小廝不認,也是不許進侯府的。
幾人就在屋子裏,喝茶閑聊,等清韻回來。
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時辰,茶都喝了好幾杯了,遲遲不見清韻回來。
左等右等,清韻回來了。
看見她,大夫人就皺眉了,“府裏宴會的事那麼忙,你怎麼還去定國公府了?”
清韻上前見禮,道,“今兒去定國公府見大姐姐,是之前約定好的,當時也沒想到會接手宴會的事,不過我既然答應大姐姐了,不去就是言而無信,再者,我去看大姐姐隻是順帶的。”
周梓婷就忍不住問道,“順帶的?那你去哪兒了?”
清韻笑道,“去了一趟黑市。”
周梓婷睜大眼睛,老夫人都不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