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上去吧。”
“是,婆婆晚安。”
白滿川也很不安,他抱著兒子,在房裏轉了又轉,生怕她想不開。
今日受到欺辱,心裏難受是必定的。她需要安靜一下,也是可以的。
但常德人生地不熟的,她能去哪?
給電話她,又說很快回來了。等了一個小時也不見人回,白滿川想出去找人了。
聽到關車門聲,知道她回來了。
才走出房門,見母親在樓下,他又退了回去。
杜鵑輕輕推開門,一進門就對上白滿川的視線,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輕聲說:“跟你說了去買零食,你偏不信。”
她把大袋零食放邊上,過去看看兒子,“睡著了。放床上吧。”
他去把兒子放床上。
她找來一塊布,攤在地上,擺出買回來的東西。
搖了搖手中的啤酒,“要來喝點嗎?”
“好啊。”
難得她有興致,陪她喝點又何妨。
她買了好些東西,有薯片、臭豆腐、炸雞腿、炸花生、酸筍、火腿腸等等。
白滿川吃了兩顆花生,拿過啤酒,一邊盯著她一邊喝了好大一口。
“還生氣嗎?”他問。
她把薯片往嘴裏塞,喝了口啤酒。“不了。”
他見她把啤酒瓶子放過來,他拿起瓶子與她撞一下。
“爺爺不在,她們猖狂了許多。”
“見識到了,都是妖魔鬼怪。”她吃了點酸筍。
這裏的酸筍又酸又辣又麻,讓杜鵑食欲大增。
第一次有兩人對酌的情景,很新鮮,很美好。
他喜歡這樣的日子,喜歡這樣的她。
她不做作又很美。
他給她喂口雞腿肉,她給他喂點酸筍。
“你的酒量不錯。”
“你見識過的,在婚禮上,沒人能喝敗我。”
“要不要來點白的?”
“好啊。”
他出去拿來五糧液,以及兩個小杯子。
他一杯,她一杯,互相碰一下,抿上一小口,再吃點花生米。
兩人有說有笑,恩愛非常。
他吃了些酸筍,餘光撇向杜鵑,見她滿臉紅暈,嘴唇微張,輕輕吸氣,這是被辣到了。
辣到了也舍不得放下,還多吃兩口,吃了這個還吃那個,胃口好得不得了。
“今晚心情不錯。”他笑道。
“貪嘴了,不吃了,不吃了。”
嘴上說不吃了,可手中筷子還向別的夾去。
房裏開著暖氣,又吃了好些辣子,他吃出一身汗。
從地上站起,從下往上,一顆顆解開扣子。
從三角地帶往上直到胸肌處,都有細密的汗水。汗水沿著肌膚的紋理,向下流淌著。
她被眼前這美色給引誘,低頭再抬頭,視線就停在他身上。
有個地方她想看又不敢看,隻得不住偷瞄。
他揪了揪褲子,盤膝坐下去,“來,我們再喝一杯。”給她滿上白的。
“以後遇上任何人,都不要怕,我是你堅定不移的後方。遇上吵架,喊白滿川;遇上打架,更要喊白滿川。”
她水波瀲灩,“女人吵架也叫你去,你一個大男人多不好意思啊。”
“這叫雙劍合璧,沒不好意思的。”“看你,把嘴唇都吃紅了。”
“你等會,我給你擦擦。”
他拿起他衣服想給她擦擦,可擦著擦著,兩顆頭靠在一起了,兩嘴唇黏上了。
陽光在床上呼呼大睡,他爸媽又開始給他造弟弟妹妹了。
…………
白滿川把疲倦的杜鵑,放在陽光邊上。陽光小小個,就喜歡踢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