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我們,很多人受不住誘惑,甘願成為滿橋的模特。”

柳筠撇了杜鵑一眼,轉身離去:“以後有誤會,盡快說清楚,免得讓大家下不來台。”

白芷也是:“二嫂要是說‘沒有同意’不就得了,話沒多說兩句,隻會哭有什麼用。讓大家都懷疑誤會你,這是存心的吧。存心讓大家難堪。”

做人做鬼都是她們,伶牙俐齒的她們,讓杜鵑無話可說。

白滿川不悅,如果這些人不是他親人,他定會拳頭相向。

張荷:“我真為這個家的家風、家教感到恥辱。正好爸不在家,以後不是過年,就分開吃吧。大家天各一方,聚少離多,分開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滿川,我們走吧。”張荷帶頭走出去。

“好。”白滿川擁著杜鵑,推著嬰兒車要離去。

“不可。”老三白喜從樓上書房出來。

顯然他一直都知道樓下的事,隻是不願出來調和罷了。

既然奪了白家掌權人的位置,獲得了家長的權利。卻在剛剛的唇槍舌劍中,都不出麵。這失去了大家長的氣度。

張荷停住,腳跟平排,右腳向外轉九十度。側身向內說話。

“白喜,你失去了一家之長的風範。你永遠也不會明白‘家和萬事興’的真諦。”

“二嫂,你誤會了。你誤會了。”

白喜下樓路過白滿橋,狠拍一下兒子腦袋。“臭小子都是你鬧出來的,快去給你二嬸道歉。”

張荷遲疑了一下。

白滿川不容她停下,白滿川碰了碰她。

張荷把後邊的聲音屏蔽,繼續往外走。

白家年輕的一輩,成才的不多,最出色的死了。除了白滿川與白露,剩餘的不足以撐起大家族的榮耀。

當白露知道祖宅的鬧劇後,直接慫恿爸媽到白滿川那邊去。

…………

白滿橋很鬱悶,他隻是想玩玩,沒想到二嬸會這麼護著杜鵑。

在家裏被爸爸訓斥了一頓之後,他想到外麵去找些樂子,去了心中的煩悶。

車子轉出了別墅群,向市中心跑去。

“滴滴……”

有車子按著喇叭,迎麵開來,對方開了遠光燈,直射車玻璃。

白滿橋不得不踩刹車。

“哪個不長眼的?”他用手擋著燈光,想看來的是什麼人。

杜鵑下了車,拿著掃把棍,快速來到白滿橋跟前。

一棍子打了白滿橋的臉。

“啊……你這個賤人……啊。”

“啊,啊。”

杜鵑手裏有武器,白滿橋不得不躲閃。

閃躲間他一手握住棍子,被杜鵑抬起腳,往他肚子踹。

在祖宅杜鵑憋了一肚子氣,那些人對她冷嘲熱諷,瞧不起人。

當知道是白滿橋說謊後,一個個笑吟吟地袒護著他,真正懲罰的意思都沒有。

她們的區別對待,讓她很不爽,很不順。

杜鵑要把這些氣都發泄在白滿橋身上。

“嗷,夠了啊,杜鵑你找……啊。”

“娘們,看我不給你點教訓。”

白滿橋躲進了車子裏,關上車門,準備發動車子。

“嗙啷”

杜鵑不知從哪來的扳手,把車窗給砸破,猛地往裏砸,玻璃被砸得紛飛。

嬌生慣養的白滿橋,被這般的杜鵑給嚇到了。閃到副駕駛座上去。

杜鵑打開車門,對著白滿橋的手臂砸了兩下。

“啊,我的手。我的手。”

杜鵑轉身回去。

白滿橋見杜鵑走了,亂跳的心放鬆了一些,但還是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