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手下的這一萬多人,陳陽也隻是知道知道領著這群人猛打猛衝,沒有任何策略而言,更何況指揮幾萬人同時作戰。
連孫子兵法都沒讀過,三十六計更是記不清楚,還沒經過多次大型戰場的洗禮,陳陽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所以陳陽很自覺的把指揮權交給了擁有著豐富指揮經驗的上官鴻。
而以陳陽嫡係為主力的南下的這幾萬人馬,陳陽,頂多就算是個精神領袖。
這對於穿越者陳陽來說,這並不是痛快淋漓的事情。
但陳陽非常具有自我安慰意識的想:雖然我沒有韓信的將才,沒有蕭何的文略,但我有劉邦的潛質,我能人盡其用,把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
不管怎樣,已經調集完畢的三萬南下的軍隊,準備了二十日後,正式啟程了。
之所以準備這麼長時間,完全是陳陽這廝又在偷偷的造火藥。
絲國可不比草原王庭,這可是真的去打仗,不是和麗香小蘿莉借著西征的由頭約會,不準備點硬貨怎麼能行。
武國二十一年二月初二,武國這條龍也要抬抬頭。
太子殿下親自頒發旨意,命令陳陽為大將軍,率領三萬人馬南下。
戰略目標是狠狠的教訓一下絲國,奪回原本屬於武國的土地。
本來陳陽還私下向宰相大人韓東山建議,再給韓鵬飛一個立功的機會,宰相韓東山卻抖了抖胡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無奈的說不,不是他不想,而是近來韓鵬飛與陳陽的前妻楊菲兒打的火熱,說啥也不去。
韓大公子什麼人?生下來就是錦衣玉食,上次西征雖然撈了功勳,但他永遠都忘不了西回關下,那遍布幾十裏的旌旗,草原人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在韓大公子眼裏就是恐懼的象征。
他也忘不了在寒冷的冬夜,窩在城頭看著陳陽夜襲的感覺,北風那叫一個吹啊,雪花那叫一個飄啊,老子什麼時候受過這個罪?!
更何況,還有楊府的楊菲兒這個美人天天可以約會,雖然和陳陽定過親,但那美麗的嬌軀身上,散發出的處女的體香可不是騙人的,是完璧的。這不是現代,倆人隻要相愛就可以結婚了,之前的所謂戀愛史或者愛愛史隻是過去而已,武國是一個異常注重這方麵的國度。
所以韓大公子說啥也不動地,這麼冷的天,又去戰場上挨冷受凍的,老子才不去,誰愛去誰去。
也許沒有韓鵬飛做將,也許太子和宰相以為這次作戰,也和上次西征一樣輕鬆,這次沒有太子殿下的親自送行。
為這支南下的武軍送行的,隻有瀟瀟的寒風。
二月初的武國依然寒冷,這次沒有韓鵬飛的隨行,行軍速度也恢複了正常。
騎在馬上的陳陽,由於沒有了內力作為支撐,隻能穿著與軍士一樣厚的棉衣,外麵套著盔甲,他緊了緊身上的冰冷的盔甲,對著身邊一名親隨問道:“連行數日,你還能撐得住麼?”
親隨絲毫不見疲倦,對著陳陽笑了一下,說道:“無論如何,我現在也算是隸屬於陳王爺的,你見過王爺手下有弱兵麼。”
說話的親隨自然是化妝後的紫煙了。
陳陽聽罷撇了撇嘴,心裏卻暗自佩服自己老子的手段,一個文弱的大姑娘,居然也接受過急行軍的訓練,這位紅顏知己紫煙,隻是陳陽碰巧遇到的,那麼其他人呢?王爺手下到底有多少人,在幹什麼,到現在陳陽也沒搞清楚。
他隻是覺得,隻要陳王爺想做,在武國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也許時機未到,也許陳王爺並沒有把陳陽當成一盤菜,總之陳陽的這個老子,對於陳陽來說,處處透露著神秘。
就算是已經有了親密肌膚之親的紫煙,陳陽也覺得這個絕美的女子,身上總之籠罩著一層神秘之紗。
陳陽想揭開這層紗,卻在冥冥之中,覺得自己還沒有達到一定的高度,也許事情的背後隱藏著很多辛密,他並沒有自信和力量可以應付這些辛密。
陳陽一邊騎著馬,一邊打量著紫煙,不由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紫煙嫵媚的眼睛的衝著陳陽笑了一下:“秘密。”
兩個人一邊快馬馳騁,一邊說著,卻不知道,身邊的軍士都已經遠遠的躲開。
完蛋了,領導什麼時候變了性取向?瞧他和那個新來的親隨親昵的樣,兩匹快馬齊頭並進,還低聲說著什麼,快看!那個親隨的眼睛怎麼會這麼人妖!
我嘔吐,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這種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