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鳥人就是不聽話。
我又不會影響你,我會很乖的。然後在我臉上波兒了一下。
陳家豪說,華哥第二春又發芽了!
阿飛不懷好意的看了良子一眼,紅牛表情永遠帶著微笑。
阿豪開的越野車在前麵,裏麵坐的是阿飛,紅牛,良子和我,阿飛在副駕駛。那幾個坐後麵金杯車裏。
越往清塘縣走雨越大,雨刮不停在擋風玻璃上滑來滑去,良子看的入迷,頭偏在我肩膀。
“我們先找到王家衛他們,馬入海大腿腿靜脈斷了,這次的目的就是消滅張振猛,完事後一人三十萬,到時候你們願意跟我跑的就繼續,想過安穩日子的也可以做個小生意。我聲明一下,出了意外兄弟們自己扛,不要牽連兄弟。”
良子聽我說出這番話,把我的手捏的很緊,出神的望著我。
“別看我,香港警匪片,不要你來你偏要來。”
“我又沒說什麼華哥”良子很委屈的說。
“良子小姐,現在你才知道華哥是什麼人物吧?嗬嗬”紅牛望望良子又說“找貪官,找富二代,找明星都容易,但華哥這種身份的人是少見的,你已經中了六合彩。”
良子拍拍我,說,真的?華哥!
那當然真的,以後你會被載入史冊的。
“華哥,兄弟們不會隻圖些蠅頭小利,以後還要跟你發大財呢”?阿飛說。
“趙鋒和紅牛兄弟年紀都不小了,該安安穩穩過日子了,我不想兄弟們陷的太深。當然,大家都是辣椒幫的兄弟,有困難兄弟們齊上陣。我劉華君不強求任何一個兄弟”。
“辣椒幫?誰是辣椒幫啊?”
“別多嘴,一驚一乍。”
接著我又問了阿飛,阿飛,你想單走?
“誰說的?華哥,你說到哪裏去了,我會一直跟你幹!”
阿飛矢口否認,我便不去追問,事實上有人告訴我,自從小白坐牢,阿飛就想離開了。時間會演繹一切,我也欣賞他們這種兄弟情義。
通往清塘縣這條路在我腦海裏越來越深刻,不知為何再三重踏而至。好像是冥冥注定。看我手下的人,都是清塘縣的。搞不明白清塘縣全他媽出土匪,阿飛是,長腳,老謝,王家三兄弟,張振猛,也有不是土匪的老謝,曾律師,但他們都有滿腔熱血。其實他們也不是土匪,說白了是被生活所迫,我給他們提供了生產資料。
幾個人都昏昏欲睡的時候,良子用滑溜的手指撫摩著我的臉,她問,我是你第幾個女人。我說是第二個。她用指甲劃了我一下,那道劃痕由白變紅,你不老實。怎麼個說法?就憑我現在就已經知道兩個,加上我是三個,你說還有誰?蘇小晴。媽的,那都是牛年馬月的事情,誰還記得。你以後不會把我也忘了吧!良子可憐兮兮的說。我他媽最討厭女人說煽情的話,還沒發生就先下結論。以後就不帶你出來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良子捂住我的嘴。
我把她摟進胸膛,乖,過去的不說了,誰沒有犯錯誤時候,你現在樣子特別讓我疼愛。良子埋在我胸口,你可會哄人,這會兒一點也看不出你叱吒風雲影子,怪不得那麼多姑娘喜歡你。別的都是她送上門,隻有你是我送上門,也算是那座情人橋顯靈了。騙人,不過我喜歡聽。華哥,我特別想聽你的故事,要不你給我講講吧。你這不是套我嘛,套我講出別的女孩來,我可哄不住你了。人家要聽的是你其他的故事,你快講嘛,那你給我點顆煙。
我吐出一串煙圈,開始講,我小時挺乖,有一段時間住在姑姑家家,因為他們家離學校近,大概上三四年級,學習成績不錯,壞毛病挺多;驕傲、膽大、時常說假話,但姑姑偏疼餓哦疼的要死。一年夏天,姑姑單位發了一些驢肉罐頭,包裝材料是鐵皮易拉罐的,我和堂哥單獨在家,就拿了兩罐準備打開當午飯,因為沒有工具不好開,便有些遲疑。
我突然哪根神經不對,對堂哥說:“哥,你相不相信我一拳能把它打爛”
他當時有些想笑,但表現還是很嚴肅的,可能也附加了些想整治我的想法,就說“好,那我看你怎麼把它打爛”。
果然我一出手就和他預想一樣,色彩上還有些超出範圍,手頓時被鋒利的鐵皮刺破了,鮮血直流,驢肉沒吃成,蠢驢肉卻掉了幾塊,可以用血肉模糊來形容,堂哥馬上用紗布給我包上,浸濕了好幾片才止住血,我疼的“嗷嗷”叫,他當時就知道自己闖禍了,一邊安慰我,一邊等待姑姑回來的責罵,可能那次比我想像的更嚴重,姑姑問堂哥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