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再陪我。”
“我一年365天都沒時間。”
“我等潤年”
“別開玩笑!”
良子給我盛了一碗飯,她正在喝她的紫菜蛋花湯。我沒吃兩口說飽了,公司還有事,我回去了。
良子衝到門口,背靠著門,作出守門員的樣子。
“讓開,我真要回去了,還有好多事情呢。”
良子沒有反應,我又對她嗬斥了一聲,比開始那聲明顯大了許多。
“讓開!別做這種幼稚的事!”
良子哭起來,一下撲倒在床上,從低聲抽泣變成嚎啕大哭。我下樓了,當我仰望窗口燈光時,看見良子在窗前張望,她帶著那個聖誕帽很顯眼,雪白的羽絨服和她的臉融為一體,雪花一片一片的往下漂,良子張著嘴,臉皺的很緊。一會兒她把帽子仍下來,她的頭發被吹亂了,仿佛我看見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往下滴。
“良子”
我衝上去把良子抱住,抱得很緊,把她的兩隻手都攥住。
“別哭了,我不喜歡女人這個樣子。”
在陽台上旁邊有一隻路燈,當天晚上我不住的看著雪花,良子脫去上衣的時候,我看見她肩膀上的那個傷口,縫了五六針,在她光滑白皙的身體上很不協調,那也成了我心中的傷痛,我把良子摟在懷裏,很心疼的問她,還疼嗎?不疼,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疼。她的被子很暖和,隨著體溫升高,她身體散發的味道愈發幽香。
彼此等待恰逢花開,良子把唇送到我嘴角,
“良子,你會後悔嗎?”
“不會”
良子整個身體很柔韌,瑜伽教練也不過如此,抱著她的腰,感覺馬上就會斷掉,我親吻她身體每一寸肌膚,而且越來越深入,兩個身體殘繞,貼的很緊。良子身上和手心都溢出汗來,縱使外麵的溫度很低,也可能是虛弱的原因,終於,我撐起她兩隻細滑的玉腿,被窩頂成個小帳篷,輕輕的探進去,她的聲音輕緩,跌宕,好像我們的身體和心靈都連接在一起,她的雙手緊緊抱住我後背,我的身體被煎熬的爆烈起來。良子的聲音也變得高亢,尖細,有的地方越發潮濕,我們揮汗如雨……
“良子。”
喊了這一聲,我把她深深抱在懷裏,因為我占有了她第一次,我不想以後再有人欺負她。
“華哥,我希望能永遠和你在一起。”
“不過我家裏不許我談朋友。說我稍微小了點還。我家教很緊。家裏我的這些事情都是不知道的。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是個雖然膽大但是還是讓人放心的女孩。和別人的關係也都很不錯。”
我把被子掖好,生怕她再感冒,在我心裏她就像黛玉那樣不經風霜。
雪紛霰下,落盡瓊花天不惜,封他梅蕊玉無香,情景交融之下,那一晚上兩人不知不覺做了幾次,清晨我還睡的很死。
大年三十這天晚上,家家都吃年夜飯,歡天喜地。我跟著良子回了她老家,老家父親那邊我寄了東西。趙鋒跟紅牛湊合著過,老謝還留在公司,陳家豪去她女朋友廠子裏了,靜嫻和阿飛長毛他們準備去看小白,當然他們是怎麼聯係上的我並不知情。那時候都是看春節聯歡晚會,家裏打麻將,包餃子,放鞭炮。照例是有人團聚有人離,太平年是給太平的人準備的。鞭炮的硝煙彌漫。其實還是鍾情那時侯的年夜,弱弱的鞭炮聲,讓人既喜慶又安全。天地兩響是最響的炮了,隻有很野的人才放。
王傑兩口子和王家衛回家過年了,能在外麵混,又能回家過年,說明混的不錯。馬汝海也跟著他們。馬汝海也可以回家過年,因為上千萬的資產都被掏空,他不願意看家人冷臉。
王家衛的母親是個五短身材的人,司空見慣的那種村婦。父親沉默寡言,長一張護短臉。王家衛名聲在外,鎮上人都對他家唯唯諾諾,這使得老夫妻揚眉吐氣。人活一口氣,佛爭一柱香,老兩口培養了王家衛,好象誰家八十年代培養了大學生,當然過年就選在王家衛家裏,
王家衛回來時候,和王傑兩口子開了那輛雷克薩斯。那代表尊貴的轎車,一路鳴笛停在了家門口,許多人家探出頭來。
王家衛王傑兩口子從車上下來,身穿黑色風衣,裏麵是一抹色的黑色西裝,一臉的威嚴。
馬汝海開著自己的那輛黃色北京吉普。
王家的幾個堂兄妹出來迎接,包括在家裏的老大王傳虎。鄙夷的掃視那些探頭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