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凶手呢?梁所長毫無顧慮的說,凶手肯定是異地殺手,他們要聯係外省,組織天網行動,並一舉抓獲。
我心裏想你就是草菅人命!但我也不好說什麼,獨自回到辦公室裏,躺了一會兒,我想起良子給我的手機,我不知道她的用意。從外衣口袋裏掏出,翻了翻,看見一條紮眼的信息:“賤貨,限你十分鍾內過來,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濱河三期1602,記住,我爹是副市長,別以為你們老板是什麼厲害角色,我說讓他倒黴,就讓他倒黴。”
看到這樣的信息,卻顯得很異常平靜,不過我在思考,思考要不要去把他頭敲下來,然後我把手機揣進包裏。
當晚曹斌殺小姐的事情,其實何喜正並不知情,先是頭兩天六公子被打後,去找他做副市長的爹,不料當時還被痛罵了一頓,說他混賬無恥至極。六公子氣不過又去找自己幹爹何喜正。何喜正聽說和劉華君有關係,也同意幫他出麵,說這時段不能江湖火拚,當時還警告過他,劉華君這個人就是惡棍,鋒芒正銳,小心引火燒身。六公子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包括他做副市長的爹。他早知道幹爹很多事都是曹斌辦的,所以他想直接讓曹斌出麵,大不了花兩個錢,錢他倒是有的。也巧了,曹斌頭段時間在越南那邊賭錢輸幹了,否則他也不願意回來過躲躲藏藏的日子,那邊才是他的根據地。頭幾天為了掙十萬塊錢,竟然狠狠的把一個老板在浴場砍死,饑不擇食就是這樣。晚上六公子邀著兩個跟班兒擺下陣勢,叫曹斌到一個酒樓喝酒,六公子這個人有些怪癖,他除了玩電玩,就是搞女人,而且搞女人一定要是輪奸,否則他沒激情。基本上一年都不會跟外人說幾句話,除非找他爹要錢,然後就是嗬斥幾個跟班兒。喝完幾口悶酒,看曹斌還沒來,六公子當場發飆了,這也是他第一次罵粗口。
“幹他娘的,那個叫劉華君的是什麼玩意兒,敢打我,竟然幹爹也怕他……嗬嗬”
冷笑兩聲,驀地,他站起來,無厘頭的拿起一個啤酒瓶,砸在鄰桌上客人頭上。鮮血順著那人的臉就往下流。本來有幾個人過來打抱不平,六公子直接把他們桌子掀翻,然後叫下麵的小弟幫忙打。大廳裏鬧轟轟的,有人報警了,有一群看不慣惡霸的正義之士,團團將六公子圍住,鼠蔑他,對他指指點點,討要說法。六公子覺得可笑至極,這些人都他媽的腦殘,堂堂的市長六公子,你不趁機會巴結,還敢出言不遜?六公子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睜大眼睛看那些人的吊樣兒。
過了一陣,戎裝警察來了。在樓梯口就開始大聲嗬斥“誰抱得警,什麼事?”
“那邊有人打架?”
一個老百姓說。
“好,我去看看誰那麼大膽,在市創期間亂來。”
這兩個人想必是認識六公子,見到一個偉岸孑孓的身體矗立在人群中,馬上臉色一變,把身上的手銬亮了出來,銀光閃閃,習習生輝,扯大嗓門對著圍觀群眾說:“誰再圍觀,我看誰在圍觀,你們誰再擾亂治安,等下統統抓進去。”
挨打那人本來還興致勃勃,以為警察會給個說法,可事情發展的太奇怪了。一看自己同桌的朋友都走了,他也灰秋秋的離開了,還有些正義之士在議論。老板悄悄的對其中一個人說:“快走,這個是市長六公子,等下你們挨了打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最後那幾個人也走了,服務員開始收拾桌子,重新擺放盤子,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酒樓的老板還過來道了個歉,給幾個警察一人塞了一包軟中華。
警員點頭示意,把人群疏散,跟六公子說,我們有公務纏身,先不打擾您了,等下再有什麼烏七八糟的人,絕對嚴懲不貸。
聽這番話,六公子的無名火消了些。曹斌來了,問他怎麼回事,六公子說他剛才在給愚蠢的人們長見識。
曹斌這話聽的莫名其妙,卻也不搭理他,因為他知道這個逼是腦殘,社會上的蛀蟲,綠頭蒼蠅。
六公子跟曹斌喝了兩杯酒,深沉的說,我想找你辦個事情,就看你敢不敢?曹斌一聽說敢不敢兩個字就火了,不過在六公子麵前隻是慍色掛臉。
“什麼事!隻要有錢,沒什麼不敢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