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事情背後(2 / 2)

但是一旦進了這個圈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說白了,誰拿小姐當人看?而大多數客人都認為,夜場裏的服務生跟小姐是一樣,都是雞,基本上是有錢就能玩。

有一天晚良子在一個包間裏服務,氣氛正濃著,有人說熱,吵著要喝水。良子趕緊跪著給他們倒礦泉水,有個高個子的男人說不夠涼,她又在每個杯子裏加上冰塊。

本來一開始都沒什麼,可是良子遞杯子給那個男人的時候,他醉醺醺的忽然抓住她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她趕緊解釋,說場子裏有規定,服務生不能陪客人喝酒。

可是那男人特囂張,說:“這容易,我給你們老板打個電話,讓他跟你說。”

他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簡直就是不緊不慢的,絕對不是虛張聲勢。

良子心裏當時就涼了半截,這男人的背景一定不同尋常。

見良子不答應,男人大著舌頭說:“那幹脆直接點,開個價吧,一夜多少?”

良子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一個勁兒的解釋,說她是個學生,不做那個。

誰知道男人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張嘴就罵:“少他媽跟我裝,學生怎麼了?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時候六公子閃亮登場,上去就把那人拳打腳踢了一頓,那人隻是望了望,沒敢出聲,臨走時還說了聲“不好意思,六公子”。

六公子在其它包間裏見過良子幾次,就像著了魔,但她不是小姐,所以不能拿錢去砸。他想慢慢來,可以用自己的身份來吸引她。其實剛才找事的人也是他安排的。良子謝過六公子,遇此人服飾炫麗,舉止浮蕩,厭薄之。並沒告知任何聯係方式,有一天下大雨,六公子給她撐了把雨傘,然後走了。那段時間六公子每天都要去卿滿堂,漸漸的兩人話多了,六公子得知良子是美術學院的,所以就拚命的往學校跑,給她送過玫瑰,送過很貴重的衣服,首飾。但都被良子拒絕了。後麵六公子知道良子看不上自己,他的耐性沒有了,就想把良子騙到家裏搞。

今天他專門沒有開車,在夜總會裏裝醉,抱著良子說送他回去。良子介於那次他幫自己,就攔了一輛出租車,送六公子到房間以後,六公子就開始麵露猙獰,房間裏還有幾個男人蠢蠢欲動,說良子是個大美人兒。六公子脫掉衣服對幾個人說,等我玩好了再給你們玩,良子拚命想跑出去,卻被男人拖到臥室裏,後麵在六公子洗澡的時候,她給夜場的一個小姐打了電話,六公子從洗手間出來以後就把她衣服脫光了,當時良子拿了一塊玻璃要挾六公子,她在胳膊上劃了幾個很深的口子,血滴在床上,染紅了被單,劉公子看見血更覺得刺激,良子後麵又把玻璃抵在自己脖子上。劉公子怕出事,一直在徐徐善誘,說自己是市長六公子,以後可以給她榮華富貴。勸說了一個多小時,均不見奏效,這時候小姐喊我把他救走,事實上她還沒被摧殘。

第二天傍晚時候,小姐們剛上班,北區派出所來了幾輛警車,自稱掃黃特別行動組,說卿滿堂裏有小姐在包間裏為客人提供特殊服務,有人舉報。根本沒有的是事兒,客人都沒來。當時兩個小姐被帶走,後麵我打聽,原來就是那天晚上的良子和那個小姐。黃啟江給梁所長打過電話,人家不接電話,無奈之下,公司被勒令暫停營業,接受市區掃黃組檢查。

我知道事情有蹊蹺,可能那天酒喝醉了,竟然問都沒問那些人的背景,第二天,我硬著頭皮和黃啟江到北區派出所去保釋兩個小姐,順便想送點禮,下麵幹警說不行,必須進行思想教育。我心想教育你個幾吧,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想見他們所長,下麵的人說所長到外省學習”三個代表”,短期班,學習兩個月。

黃啟江急了,說那個婊子養的故意避開咱們。琢磨著,我給馬占曹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摸摸底,另外我在一家私房菜館訂了一桌豐盛的晚餐,讓歐陽世茂過來,順便讓他把陸總也叫來。我感覺陸金生的後台很硬,說不定他能想出辦法,不一會兒,兩人如約而至,隻是今天感覺陸金生多了些傲氣。也有可能是自己思想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