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又被稱為罪惡之城、賭城。是M過沙漠上的一顆璀璨的明珠,是人類釋放內心欲望的一座旅遊城市。
每一年都會有無數人湧進拉斯維加斯,每一年都會有無數人默默地從拉斯維加斯消失。
我拉著一個簡潔的行李,懷裏帶著大把的金錢來到了這座罪惡之城。
我剛剛走出拉斯維加斯的機場,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司機用標準的M式英語問我去那裏,我就用別扭的中國英語說:“去最貴的酒店。”
從我的說話中很容易就能猜出我是一個來自中國的暴發戶,那個司機還鄙視的看了我一眼。
但我絲毫不把那些放在心上,我能說出一口比那司機還標準的英語出來。要是讓我去辦一個貴族,即使是歐洲最古老的貴族也不可能察覺出我是裝的。這些是作為一名優秀的特工所必需的品質。
等到計程車來到了拉斯維加斯的帝國酒店的時候,我把一疊一百美元的鈔票扔給了司機,同時嘴裏還囂張的說了一句不用找。
我暴發戶的氣質又引起了司機的一陣鄙視,但錢他是不能不要的。這麼豪氣的水魚即使是見多識廣的他也是很少見到的。
我一副土包子進城的樣子走進了帝國酒店,從包裏拿出了一大疊美金仍在酒店的前台上,口中豪邁地說:“給我一間最好的房間!”
暴發戶對於這位前台小姐來說是見得多了,他們最愛的也是暴發戶。那個小姐把我扔的錢收了,至於有多少是進了她袋子的我就沒有留意了。
一位小姐帶著我來到了帝國酒店最高層的總統套房,等到那位小姐為我打開總統套房的時候,我把一把鈔票塞進那位小姐的手中,還乘機的捏了捏。
我知道那位小姐心中正鄙視著我,但當她拿到錢時還對我展示了最迷人的笑容。
真的是一分錢一分貨,當我從總統套房的落地窗戶上向遠方眺望的時候,能把整個拉斯維加斯城盡收眼底。此時正是黑夜,各種明亮的霞虹讓整個城市散發著流光溢彩的光澤,這一個不夜城此刻正散發著迷人的風采。
“錢真是一個好東西,特別是花的錢是別人的時候。”我心中愜意地想著。
我隨意地把行李放好,便打電話給酒店的服務,我用蹩腳的英文問她最好的賭場在那裏。服務小姐當然推銷自己酒店的賭場了。
在拉斯維加斯,大部分的酒店裏都有賭場的存在。
其實拉斯維加斯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整個城市都仿佛在我的掌握之中。但我此時所扮演的是一個暴發戶、土包子,所以我必須盡職盡責。
在酒店的賭場上,我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的四處張望。我這一副土包子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鄙視。其實,我是借著迅速打量周圍的環境。
我迅速鎖定了目標,接著便兌換了數十萬美金的籌碼。數十萬對於拉斯維加斯這個動輒上億的賭城來說實在是少的不能再少,但配上我一副暴發戶的樣子足以讓那些人嘲笑好一段時間了。但這些我並不理會。
我來到一座賭大小的賭台上,隨後把一個五萬的籌碼仍在了大那一麵。
五萬的籌碼實在是有些小了,所以那些穿著比基尼的金發美女對我不屑一顧。
荷官開色子了,這次開的是小。我裝作一副惱怒的樣子出來,接著把一個五萬的籌碼放在小的那一麵上。
那個荷官看了我一眼,仿佛在看一條大水是似的。
這一次開大了,可惜我買的是小的。
我猛地一拍桌子,臉上一副不甘心的表情。我把一個五萬的籌碼繼續放在小的那一麵,嘴裏惡狠狠地用蹩腳的英文說:“我就不信沒有一次壓中!”
我一連輸了五局,很快就把手中的籌碼都輸光了。
對於賭場的人來說,他們最喜歡看到的是有人大贏或是有人打輸。那些資深的賭客見我黴運當頭,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們怎麼會放過呢?
在我氣衝衝地再兌換了一百萬美金的籌碼的時候,不少賭客已經圍上我所在的那張賭台。接下來的賭局我成了指向標,隻要我買大的就一定會開小的,要是我買小的就一定會開大的。
別人一定會以為我在走黴運,但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我是能聽出色子出的什麼的,開大開小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