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背著個手,如果說衣服要是中山裝後麵再跟著兩個保鏢的話,曾冰冰就相信這位大爺說不定是中南海的哪位了!大爺從櫃台的左邊看到了右邊,又從右邊看到了左邊,然後離開了,曾冰冰巨無語的坐下了。
這個時候李姨從後麵休息室走出來說道:“怎麼了?”曾冰冰這個人吧!特點兒挺多的其中一個就是有什麼心情都寫在臉上,有很多人樂意和她交朋友也不外乎不用猜對方心裏的可能性。
曾冰冰聳了聳肩說道:“沒什麼就是,剛才有個大爺看了看沒有說話就走了。”
李姨點了點頭,見怪不怪的說道:“正常,一天總得有你個不是?”
曾冰冰點頭表示讚同的說道:“可不是嗎?咱們是服務行業,櫃台裏麵的東西擺的東西不就是給他們看得嗎?”冬天夏天早上,下雨下雪的時候等車的時候總得有幾個人進來看看不買就是個問。
李姨點了點頭表示曾冰冰說的很對,曾冰冰笑著說道:“李姨你看我說的官方不?”李姨笑了,曾冰冰就拉著李姨的手一邊搖一邊蹦躂著。
對麵中島的吳姐看著說道:“這小冰冰啊!一天真是個開心果,你看她一來李姨笑的這個開心啊!”
曾冰冰笑著不說話,她自己都承認她是個喜歡聽好聽話的女孩子,從小打到可能聽到的太少了吧!小的時候無論優秀不優秀曾爸爸都不會說一句,在他看來了孩子能健康的長大就好。
曾冰冰曾經說過自己缺少信心也是因為一直缺少鼓勵,她希望她做什麼事情都有人支持,希望在需要的時候有人能幫助她,可是老天就是這麼的殘忍,她的願望就沒有達到機會,漸漸的她有些不敢做決定了,她總說自己是一直雄鷹愣是被種種時間束縛成了家禽。
曾冰冰在美人的時候偶爾有抽風的看會兒書,畢竟學海無涯啊!沒有人嫌棄自己的學曆高,畢竟以後的社會要求學曆都是越來越高不能是越來越低的。曾冰冰上了自考的本科學的是藥學專業,現在的她不是十七八歲追求夢想不計後果的年代了。夢想需要追求但是首先是吃喝不愁,否則其他都是空談,就如人家說梵高來說,過世的時候還是個不出名的小畫家,死了之後向日葵火了,有什麼用啊!這個和大叔的小品裏麵的話是一樣的:人沒了,錢沒話了!其實是一個道理來著。
“看什麼呢?這麼認真!”旁邊的姐姐看著曾冰冰坐著一動不動的覺得搞起過來看看。
曾冰冰笑著把中藥學的書給她看說道:“好好學習,為人民服務!”
錢姐笑著說道:“你這孩子啊!就是優秀,你要讓我坐在這裏我就坐不住,一看就是能成才的孩子。”
工作這麼長時間曾冰冰對每個姐姐的性格還是有些了解的,她知道錢姐是鼓勵她呢!笑著說道:“錢姐,你要是我們小學老師的話我估計現在我就在清華北大呆著了!”
錢姐笑著說道:“你這孩子,清華北大也不是那麼好的,現在不也挺好嗎?”
曾冰冰拉著她坐下說道:“可不是嗎?你就聽我那麼說別,我就是喜歡北大,不是說那是文學生的搖籃嗎?人不就是沒得到的老惦記著,得到了不珍惜嗎?”
錢姐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看你一天小嘴巴巴的這麼能說,我看你將來找個老公肯定得被氣欺負的緊。”
曾冰冰笑的無比的開心的說道:“姐姐,那就承你吉言了啊!我奶奶他們都擔心我脾氣好被欺負呢!”這話倒是真的,從她十八歲開始她奶就總是擔心她將來嫁人了被婆家欺負,因為曾冰冰卻是沒什麼心眼還心軟。
錢姐笑著誇張的說道:“不可能,讓你奶放心吧!誰家有這麼嘴甜的媳婦還能舍得欺負啊!”
兩個人又哈拉了兩句,那邊有人買貨了錢姐就離開了,曾冰冰也看不進去了,她把書合上了站起來倚在櫃台上想著這些年,當年覺得自己有資本單著,現在確實不知道是想哭是想笑了,然後搖了搖頭想著自己大概是大姨媽該來了所以多愁善感了呢!
旁邊櫃組的姐姐可算是忙完了看著曾冰冰站著笑著說道:“想什麼呢?”
曾冰冰看她一眼笑著走過去兩個人站一起,曾冰冰把手機網她眼前一遞說道:“你看不是老三樣嗎?微信微博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