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樺林想起了昨天自己在彙城無意間撞到婉咯和她前男友,當時不想打擾他們所以就匆匆的走開了,她也感到很驚訝,昨晚婉咯跟她們說是去見一個同學,沒想到她是說謊。很多時候也摸不透婉咯到底是怎麼想的,以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她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昨天和那個人見麵了,你知道嗎?”
馮天淇點頭:“我昨晚打電話問她了,她承認,也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拿起了勇氣狠下心來的,不想等待這份已經沒有信任味道的感情。”
“啊,不會把,不好意思我問錯了。”樺林沒想到這事情對他來說分量是這麼重,趕緊收話。
馮天淇微微的一笑,輕聲說道:“你那麼激動幹嘛,其實我早就猜測到她會和那個人見麵的,內心一直在固執不相信擺了。”
“你又來忽悠我,你猜測有那麼準嗎?暈。”聊了這麼久兩人終於放開了平緩的語調。
“是推測,不過我沒有恨她,她這樣做反而還想謝謝她讓我有勇氣拿起了決心。”馮天淇笑了笑如是說,這是他的心裏話。
樺林眼角瞄了下他:“原來你心中還是那麼在意她的啊。”
馮天淇拉伸了下雙手,重重的呼吸下:“是把,我承認,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把。”
話剛落下樺林撲哧的笑出來:“哪裏蒙出來的,我發現你也變了。”
“嗬嗬,是難看了點把?”馮天淇露出牙齒在笑。
“是自信了好多啊,唉....”
“你歎氣什麼,等下你就更加難看了。”馮天淇笑道。
樺林沒有馬上回答,看著他的眼睛:“問你,跟我說實話。”
“是在審問,我說假話。”聽到她嚴肅的語氣,馮天淇想起和婉咯鬧情緒的時候,被樺林罵成沒心沒肺,不由的還是想笑。
樺林哪管他說真說假,她這個問題是帶著很多人的心聲來問的。
“看你們分開不吵不鬧的,時不時還通電話聊得那麼曖昧,你說你們還會有機會走回一起嗎?這問題很多人想知道。”樺林說完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內心想要一個答案。
馮天淇沒有馬上回答,對她笑了笑,目光轉移,他早就想過這問題了。想寬慰婉咯的一切認真再愛,但想到她還是那樣做,心裏根本就沒那激情了。
“會有機會,但是絕對不是現在,如果她大學三年能保持單身,或許我還敢愛她。”
“為什麼?那這兩年你打算自己過?”樺林迫不及待的追問。
“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說過,分開後彼此要保持兩年的單身,現在很多承諾她都不遵守了,但我想堅持,哪怕以後不和她在一起也沒關係,這是我對自己下一個她發出一份信任宣言。”
“嗬嗬,你是怕婉咯現在的心老是不能堅定,而要她先孤寂兩年反醒下啊,好狠毒的男生。”樺林開玩笑的說道,她當然知道這是馮天淇看待承諾的原則。
沉默一會的馮天淇,語重心長的說道:“我沒那麼偉大,僅是給彼此的一個時間而已,每一個人都有自己追求幸福的權利,如果這感情就此隔斷,或許幾年後無意間在大家上和她偶遇我依舊會拿出最真誠的微笑從旁邊輕輕走過......”
時間的推移,一個多月過去了。
今天是夕新爺爺的生日,他昨天就從六州趕了回來,而他媽媽和鴻偉也是剛剛到,鴻道則是老早的就準備好了所需東西。
“哥,那個香菇你放哪裏啊。”
聽到李紫喊話,夕新和鴻偉同時回頭看過去,倆人話到嘴邊卻啞語了,相互對視,夕新槍說道:“哈哈,是叫我。”
鴻道有點不服氣轉臉看向李紫:“是叫我對不對啊。”
“是我。”夕新怎麼會甘心這樣的稱呼就被他給搶去了。
“我,是叫我。”
“不是叫你哥,是叫我。”
“哥哥哥哥哥哥。”看見他們倆個又開始鬥嘴了,李紫苦笑著連喊了幾聲。
這時候琴靜和鴻偉走了進來,看見他們三兄妹忙的還不亦樂乎緩聲道:“嗬嗬,看見你們這樣我真的很開心。”
“媽,你怎麼進來了,先到房間坐啊。”夕新轉身走過去說道。媽媽這個稱呼已經中斷好久了,如今叫起來依舊那麼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