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呀?”芝辰輕聲問道。
本來想不語的夕新看見他們個個都問了,緩聲到:“他們去逃難。”
聽夕新這麼一說芝辰和李紫都感覺心一陣冰涼:“是不是要發生什麼意外了?”
夕新此時在回想和馮天淇跨地區遊玩的那些情景,笑了笑說道:“如果提前知道逃難的那還是意外嗎?”
“那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呀?”芝辰緊追是問。
“對呀,怎麼你現在說話那麼沒有語調性了。”李紫心在想剛才還在默默誇他,此時他的話卻讓自己更琢磨不透了。
夕新看了看鴻道:“你也不知道?”
看見鴻道點了點頭,他轉臉笑著看向李紫倆,說道:“我說出來你們不能笑我的呀。其實逃難就是逃票,那些人是因為沒有買票,火車要檢票了所以隻好躲咯。”
“他們躲到哪裏去?到後麵就是盡頭了。”鴻道心急問道。
夕新轉臉看了下那些逃票的麵孔,內心心一陣寒寒的:“他們到後麵也是為了有時間準備,看看工作人員檢查到哪裏,是一個人檢查還是一群,如果是一群他們就會老實是買票了,如果隻是一個他們就好辦了,當然,怎麼逃的我就不告訴你們了,哈哈。”
“說啊,怎麼說到一半就不說了。”芝辰異常開心的看著他。
“是啊,快說下這是怎麼逃的。”李紫也心急了。
夕新卻瞪著她倆:“別說壞了,哈哈。”說完又忍不住笑了。
鴻道推了推旁邊的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神經病了:“快點把話說完。”
夕新剛才是想起和馮天淇經常做這些事情才忍不住笑的:“你要學逃票經驗就去問馮天淇,他很滑稽的啊。”
“馮天淇?就是經常和你們同電話那個?”芝辰楞眼問道。夕新笑著點了點頭。
“暈死了,你們怎麼想到逃票了。”鴻道也楞著看他。
夕新停止了笑聲,臉上平靜了下來語重心長的說道:“不要拿道德和修養去說逃票的人,其實很多時候他們也不想這樣,但想想那些打工一族一個月就一千多塊錢,吃飯還勉強夠,他們也是生活逼迫才會為了那幾十塊錢的車票提心吊膽回家一趟。”
鴻道他們回想剛才走去車尾的確實都是一些農民工和學生樣貌:“那你們倆個逃什麼?”
“我們很有錢嗎?和馮天淇去旅遊你以為真的是旅遊啊,是去受苦的,開房間睡覺都是找最便宜的,講句心裏話,很多時候不是我們不想做個良好的公民,但回頭想想很多時候是因為國家政府的現狀,導致了社會出現這樣那樣的風氣,最後我們也隻能跟之隨行了,不過逃票的感覺很刺激的啊,哈哈。”夕新坦率的說道。
夕新話剛說完,車窗外的另一邊高鐵路上一輛閃電般的列車極速通過,芝辰她們也都看了出去,誰都知道哪是高速列班,最快時速可達400多公裏一小時,車身輕一點還會飛起來的....
“看見了把?剛才飛過的那高鐵列班裏麵就那麼幾個人,再看看我們坐的這輛,幸好不是節假日要不回家都隻能站著了。”夕新淡淡的說道。
鴻道他們這次算是領會他想表達點什麼了。修建一條高鐵耗資巨大不說,還不使用,都是為富人搭建的,試想最低票價都三四百塊的,那有哪位農民工舍得坐?坐得起?來回一趟半個月的工資就不見了,良心未泯啊,拿著大多數人的納稅錢去為少數人服務。百姓閉著眼睛看到了發展兩個字是這種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