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楊愛萍鬆開了手躺了下去。兩人就在楊忠行眼前顛鸞倒鳳,花樣百出。
之後兩人一起走出了屋子。
聽見了水聲,仿佛他們在抓魚。
回來的時候,兩人手上各拿著一隻鮮活的大鯉魚,借著就從頭開始啃起,嘎嘎吱吱的不肯大吃起來。
“我還會再來的!”龍淵主撂下這句話就走了。這時楊忠行的腳的身體終於可以動了,他衝進楊愛萍的床邊。楊愛萍打著呼嚕睡得正香。
第二天早上起來楊愛萍還是沒有昨天的記憶。從那天之後那龍淵主每個晚上都回來,無論楊忠行想什麼辦法,到那男子即將出現的時候都會打瞌睡。等他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那男子已經在屋裏了。
男子和楊愛萍顛鸞倒鳳一番然後,然後走到外麵,拿著魚走回來然後生生的啃吃起來。每天晚上都是這樣,終於有一天楊忠行忍無可忍了。
薑道長是兩年前到此居住的道士,他最擅長的就是驅除附體的邪魔。他大概五十多歲,雙目炯炯有神,是個魁梧的漢子。
聽了楊忠行的要求,薑道長點了點頭說道:“哦哦,你的事情我大概有所了解了。”於是三天後的傍晚,薑道長果然來到了楊忠行的家裏。
因為事前商量了對策,所以楊忠行故意讓楊愛萍出門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回家。隻見屋子的一角扣著一個竹子編的的大籠子,薑道長鑽了進去。之前,籠子裏撒了魚烤成的灰,薑道長親自出馬安排了這一切。
到了晚上那龍淵主果然來了。剛一進門就嗅了嗅:“奇怪!”他想了一想,環顧四周,喃喃自語:“難道有別人來過嗎?”
龍淵主的眼睛一直盯著眼前的籠子,本來以為要被識破了,龍淵主卻把視線轉移了過去幽幽的說道:“原來是魚啊!”
聽到這話楊忠行和薑道長真是捏了一把汗。“萍兒在家嗎?”龍淵主跟往常一樣輕車熟路的嚷道。
在兩人即將開始雲雨的時候,薑道長才從籠子裏爬出來。與往常一樣楊忠行依舊是不能動,但是薑道長卻可以動。
楊忠行看著薑道長偷偷的溜到楊愛萍的房間,從懷裏掏出一把短刀。那龍淵主渾然不知不停的用他那濕漉漉的尾巴敲打著木板。薑道長刀尖向下,猛然將那條尾巴紮穿在地板上。
“嗷!”一聲野獸般的嚎叫,龍淵主疼的直跳。但是尾巴被紮在地上他也跳不起來。薑道長利索的從懷裏掏出繩子把龍淵主綁了起來。
這個時候楊忠行已經可以動了,他衝了過去。
“愛萍!”可是楊愛萍卻依舊一動不動,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鼻子發出微微的鼾聲。
“哎呦好你個楊忠行居然設計害我。”龍淵主呻吟著,牙齒咯咯作響。
“愛萍還是沒有醒過來!”楊忠行對著薑道長說道。
“怎麼回事?”薑道長把龍淵主綁到柱子上以後,走到了楊愛萍的床邊摸了摸的她的鼻息。又念起各種咒語,但是楊愛萍依舊是仰麵熟睡。
龍淵主見到此情景哈哈大笑:“她怎麼可能醒呢?能讓萍兒睜開眼睛的隻有我一人。”
“把解法說出來!”薑道長大喝道。
“我就不說。”龍淵主答道。
“快說!”
“你把繩子解開我就說。”
“恐怕我一解開繩子你就溜了吧!”薑道長笑道。
“嘿嘿!”
“你是妖怪不是人吧!好歹現出原形吧!”
“我是人啊!”龍淵主答道。
“那你的尾巴是怎麼回事呢?”薑道長問道。
“我本來就是那樣的,要不是疏忽大意我才不會被你們抓到。”
“如果你再說不出解救的方法的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薑道長恐嚇道。
“哼!”話音剛落,薑道長的短刀一下子刺進了他的左眼。他又發出野獸般的嚎叫,但是仍不開口。
天亮了,太陽透過窗戶射入屋子的瞬間,龍淵主的聲音漸漸的變得小了。看得出來他怕光,於是薑道長把他牽到了屋外。
在陽光下呆了一會兒,那龍淵主仿佛失去元氣一般蔫了。
“好吧!”龍淵主終於開口了,“我說救那姑娘的方法,求求你給我一杯水好嗎?”龍淵主以乞求的眼神望著楊忠行和薑道長二人。
“給你水,你就說?”薑道長問道。
“我說!”龍淵主答道。
看到了楊忠行拿了碗水過來,龍淵主連忙搖頭晃腦的說道:“不對,不對!用更大的東西。”
我不禁聽的有些入神,急忙問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