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這一拳並未用上全力,但繞是如此,也不是張樂能夠承受得住的。
被擊中的張樂,身體不斷向後退了五、六步,表情因疼痛而微微顯得有些扭曲起來。
那名弟子站在張樂身前不遠處,語氣有些不屑地說道:“不自量力!”
張樂聽後,用右手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隨即擦去嘴角的血跡,祭出來一柄折扇,右手握住扇柄,左手不停地結著手印,口中念念有詞,隨即右手一扇,同時大聲一喝:“去!”
被張樂這麼一扇,一股勁風向著那名弟子攻去,在中途突然轉變成了一道道的風刃,看上去鋒利無比。
那名弟子見狀,露出了一抹笑意,同時口中念了一句咒語,右手一揮,一道靈力幻化出了一個土黃色的盾牌,擋在了他的身前。
“當!當!當!”隨著聲音不斷地響起,那一道道的風刃皆都打到了盾牌之上,那名弟子右手再次一揮,盾牌登時消失不見。
張樂見剛才一招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依然沒有放棄攻擊,持扇的右手立刻向前一甩,扇子脫手而出,刹那間流光閃動,疾若閃電,在半空中分出好幾道幻影,衝向那名弟子。
眼看那把折扇就要打在那名弟子的頭上,突地一聲巨響,在他身前擂台之上,隻見五、六道巨岩突然拔地而起,擋在他的身前。
隻聽著“轟隆”一聲巨響,閃著流光的折扇與那岩石重重撞在一起,片刻間塵土飛揚,彌漫在整座擂台之上。
那把折扇直接被反震了回來,張樂接住折扇,身體微微一震,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沒想到對手的招式會如此厲害,自己的全力一擊都絲毫不起什麼作用。
塵土還未落下,那名弟子毫不停歇,身子一飄,飄到一塊巨大岩石之上,將靈力聚集到右手之上,隨後猛地半蹲將右手掌拍到了岩石之上,同時一聲大喝:“起”。
“哢哢哢!”幾聲沉悶而嘶啞之極的碎裂聲響了起來,張樂臉色一變,隻覺得腳下擂台竟是搖動不已,忽然間又是幾聲巨響,無數巨大而尖銳的岩石竄地而出,將張樂包圍了進去。
“爆”那名弟子再次大喝一聲,那些岩石應聲而爆,剛才的塵土還沒落下,現在塵土又再一次彌漫,使人根本看不到擂台之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從擂台上倒飛而出,葉淩天等人仔細一看居然是張樂,剛想去接住他,紫修真人已經先他們一步飛了出去,接住了張樂的身體。
“真人,張樂他的傷勢怎麼樣?”葉淩天開口問道。
紫修真人搖了搖頭,道:“他傷的很重,情況很不樂觀,如果處理不好動輒會有生命危險。”
葉淩天等人聽後,目光皆都氣憤地看向擂台,許久,塵土落下,露出了那名弟子微笑的臉龐。
“嗬嗬,各位,對不住了,我下手重了點兒,不過剛才我早就勸過他,讓他趕緊認輸,他不聽我的,這可不怪我。”那名弟子笑著說道。
葉淩天五人看著那名弟子那副醜惡的嘴臉,如果不是張樂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他們都恨不得上去教訓一下這個可恨的家夥。
紫修真人喂張樂服用了一顆療傷藥之後,便讓葉淩天和陳龍兩人將陳樂扶回他們休息的地方。
回到他們休息的住所,葉淩天找了個理由將陳龍支開,隨即從懷中掏出一顆劍靈曾經給自己煉製的療傷藥給張樂服了下去,雖然修煉用的丹藥已經被自己用完了,但療傷的丹藥卻沒怎麼用,還有很多。葉淩天知道,張樂所受的傷極其嚴重,光服用紫修真人的療傷丹藥估計效果有限,如果再服下劍靈煉製的療傷丹藥後,應該能有所好轉,但想要完全康複沒有兩個多月是絕對不可能的。
……
比賽依舊繼續著,很快第一天的八場比試就接近了尾聲。
流雲宗除了葉淩天以外,剩下的四人皆都比試過了,取勝的隻有陳龍和一個名叫宋明的弟子兩人,其餘兩個人皆是拜地玄宗所賜,身受重傷,所幸第二個人救援及時,傷的並不像張樂那麼嚴重,但想要完全康複至少也得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對於地玄宗的這種做法,葉淩天很是不滿,他決定如果到時候自己的對手是地玄宗的人,就讓他們也嚐一下這樣的滋味,好好的出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