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楊夢潔,肯定是揮揮灑灑的能寫多少就是多少,但是丁笑笑卻沒有,她拍了所有東西的招片,就唯獨沒有她自己的。
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給她回了一封郵件!
讓她自己的照片發一張過來,我想看看。
我和丁笑笑之間的關係,其實很簡單。
畢竟並沒有發生什麼逾越的關係。
甚至那家奶茶店還在營業。
我也每個月會將利潤的打給他,隻不過現在利潤降了好多。
沒陪本就是了。
我知道至從她逃婚之後,家裏就給她斷了所有糧。
我這筆錢對於她來說很重要。
所以我直接就將利潤全部寄給她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收到這些錢。
丁笑笑給我發完郵件後的第二天,夏侯跟我說他妹妹到上海了。
夏侯讓我陪著他妹妹去上海轉轉。
我也沒拒絕。
夏侯的妹妹長的很標致,如果稍稍打扮絕對是一個大美女。
穿的也很樸素,就像一個樸實無華的農村小女孩一般,讓人感覺非常的舒服。
我帶著她去了很多地方。
她的名字很陽光,叫著夏天。
當我們從塔上下來的時候,我問她晚上去哪裏吃飯。
夏天十分溫婉的說去外灘吧,我聽說那裏夜景很不錯的。
我嘴角揚起一個笑容跟她說不如去遊艇上麵吃燒烤。
夏天欣喜的答應說好。
在我們下來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出門剛好遇到高峰期,夏天被兩個男人擠到了角落,顯得很害怕。
我過去狠狠的將那兩個男人給揪了出來。
夏天跟我說謝謝,接著蹲下來撿起地上的包包,我玩味的笑了笑。
卻不說話。
晚上夏天帶著我到了一個遊艇,我有一個感覺,她其實對於上海並不陌生。
這個遊艇會在晚上八點到九點,在海上航行一個小時。
我們吃飽之後,剛好遊艇要航行了。
我和夏天就站在船尾看著海上美麗的夜景。
人總是那麼奇怪的動物,在岸上的時候喜歡看大海。
而在船上的時候,則喜歡遠眺岸上的燈紅酒綠。
此時船離岸足有一公裏,整艘船上麵寂靜的可怕。
就好像是今天晚上,除了我們,就沒有別的客人一樣。
夏天站在我的身邊,海風吹來,她整個人都在靜靜顫栗。
我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問夏天應該不是夏侯的妹妹吧?
假夏天渾身一顫,警惕的看著我,猶豫了一下,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我輕鬆一笑,說:“我記得夏侯說夏天是英語老師,她應該不熟悉上海才對,但是一路上好像是你指引著我來的, 而且不經意間流露出老上海人那種感覺,還有,那兩個人騷擾你,雖然你裝著很害怕,但是你骨子裏麵卻一點都不怕。
還有,你的包和他們的包換了,雖然長得一樣,但是還是沒能逃過我的眼睛,而且你還看了一下包裏麵的東西,卻沒有任何的表示,這隻有一個理由,你們是一夥的,而包裏麵藏著你需要的東西。”
假夏天聽到我的分析之後,蹭蹭蹭的後退了數步。
上上下下將我打量了一遍,才警惕的問我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要跟她來?
我轉身靜靜的看著他,笑著問:“很簡單,我想知道,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你應該明白什麼叫著釜底抽薪,不跟著你我怎麼找到你背後的人呢?”
假夏天嗬嗬一笑,帶著一絲惋惜說估計要讓我失望了,因為今天晚上來的,確實隻有她一個人。
我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平穩的笑容說:“那真的是挺失望的,但是他就不怕你失手,殺不死我?”
我的話剛說完,假夏天就在那個被換的包裏,掏出了一隻裝著消音器的手槍。
看到這把槍,我果斷攤了攤手說:“看來我還是失算了。
原來你的槍是這麼帶過來的,我說怎麼在上東方明珠的時候,沒有被查出來,原來是這樣,布局堪稱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