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道。
陳青瓷聽見這話,隻過了一回耳朵便拋在腦後。
時常無人在身側時,她喜歡拿著那些謝景瑜時常放進屋中的雜書,今日卻因為記掛著府上的眾人一貓,書隻翻了兩頁便看不下去了。
陳青城考完了回了府,卻沒有親自來見她,隻讓二門處的婆子來傳話,他考得不錯,有把握能入甲班了。
陳青瓷替他高興,知他守著男女大防,隻讓人將廚房燉了半日的雞湯趕緊給他送去。而她自己,依舊在屋中等著還未歸來之人。
好容易等著外頭有了些聲響,她穿上在屋中穿的軟鞋繞過屏風,謝景瑜臉色有些紅,身上還帶著些淡淡地酒氣回來了。
“殿下。”她忙走上前迎,謝景瑜卻順勢靠在了她肩上。
“年年。”他帶著醉意輕輕喚著小姑娘的名字,似乎帶著無限的眷戀。
斯羽忙想將謝景瑜扶到床上去,可他偏偏不撒手。
“沒事,我扶著殿下就好。”她小心地將謝景瑜扶著朝裏間走去,殿下倒是不重,她還能走動。好容易將他扶到床上躺下,卻又被拉住了手不放。無法,她隻好拿著曉蓮浸濕了的帕子給謝景瑜擦臉淨手。
“今日康王不住地灌殿下酒,殿下一時就喝醉了。”斯羽站在一旁小心的解釋道。
“快讓人去熬上醒酒湯來。”陳青瓷吩咐了一聲,手放的很輕給他擦著臉。
她將醒酒湯給謝景瑜喂下後,揮退了屋中之人,靜靜地坐在床邊守著他醒過來。
過了片刻,躺在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半分醉酒的樣子都沒了。
“殿下,你醒了。”見他坐起身來,陳青瓷有些吃驚,醒酒湯效果似乎不錯,這麼快就讓人醒酒了。
“嗯。”謝景瑜卻緩緩靠在她肩上,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語氣放的很輕,“年年,我還有些頭痛。”
陳青瓷不疑有他,輕輕拍著他的背,語氣放緩了,像哄著青寶一般說道:“下回殿下可不許再喝這麼多酒了,明天早上肯定會頭疼。”
甚至還毫不留情地揭了二老爺的老底,“我爹從前有人請他喝酒,他不想喝的時候,會在袖袋中藏著帕子,將酒倒在帕子裏頭,別人也看不出來。”
謝景瑜勾起嘴角,卻吻上了她的耳垂。
他將人抱在懷中好一會兒,才聽見小姑娘同他說話,“殿下明日五嫂請我去賞桃花呢,還有,煤球跑出去了許久,現在還未回來呢。”
“怎麼了?”聽見那隻黑貓的名字,謝景瑜臉黑了黑。
她有些心虛,隻好含糊道:“中午我歇晌時,它跑出了門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知她心係著那隻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好看的黑貓,謝景瑜道:“它又不是不識得家門,在外頭玩兒累了,自然就會回家。”
這話說的像是煤球像個渣貓一般,陳青瓷覺著有些不對,卻又找不出話來反駁他。
陳青瓷點點頭,如今天色晚了,便洗漱了一番,穿著貼身的裏衣,躺在謝景瑜身側。身旁之人轉了身抱著她,語氣放的很輕,卻偏偏帶著幾分騷動人心的蠱惑,“年年,你要快快長大,我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她沒有聽明白,一時呆住。過了好一會兒,抱住她的男人吻上她的眼睛,輕輕地對她說,“睡吧。”
作者有話要說: 親媽:不管你忍不忍的住,反正這車是開不動了。
等到洞房那一天,你們是看不到任何有車的地方,嗯,就是這樣。
今天應該還有一章,雖然日萬讓我有些後遺症,可我想堅持從前都說好雙更的,不能一日比一日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