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趙東王抽了一口煙，說道：“就在老虎進去的半個小時前，毒蛇帶著一群小弟也進了那間酒吧。老虎進去之後，過了半個小時，毒蛇才從那間酒吧出來。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的人才看見老虎一個人喝得醉醺醺的走出酒吧。”
錢龍恨恨道：“今天我剛被免去職務，毒蛇就到了我辦公室。前腳剛走，老虎就帶著幾百人到門口堵我，果然他在和毒蛇勾結。”
趙東王道：“後來我便讓人打聽錢家最近的事，才知道錢家最近也不太平。”
錢龍苦笑了一下。
自從毒蛇上位之後，錢家從來就沒太平過。直到前幾天，毒蛇上位到副總經理，引起家族內相當多的人不滿。
“現在我們錢家隻怕更亂，比九聯社也好不到哪去。”
錢龍說完，又問道：“這段時間你一直派人跟著毒蛇和老虎？”
趙東王道：“不錯，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小港口？本來今天我不知道老虎會對付你，手下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老虎帶著九聯社的人開著十幾輛車走了，不知道去哪。我知道他們要有大動作，一麵讓手下盯緊，一麵開著車出來。”
“後來手下給我打電話，說他們把你圍在一條巷子。我那時才知道他們的目標原來是你，我吩咐手下在旁邊觀察，不要輕舉枉動，自己也加快速度趕來。等我到了之後，你已經逃了出去。我按著手下指的方向追了幾條街，沒想到你跑的時候根本就沒走直線，害得我好一頓找。”
錢龍笑道：“你也不是第一天混江湖，哪有逃命的時候往一個方向上跑的？”
趙東王也大笑兩聲，喝了一口酒，正色道：“我一直搞不明白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錢龍問道。
“你的父親錢霸！”
趙東王說：“前幾天我找人調查了下毒蛇，以前東港的江湖上基本沒有關於毒蛇的記錄，好像自從他當上了紅棍以後，你父親對他相當寵愛。”
一提起父親錢霸，錢龍的眼神暗淡無光，歎息道：“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趙東王也知道，沒有人比錢龍鬱悶：“曾經那個把金主銀行硬生生推到東港四皇的男人，這些年到底出了什麼事？居然如此看重毒蛇？”
“我也不知道。”錢龍說：“說實話，對於毒蛇這個人，我也並不是很了解。隻知道他是前幾年入幫的，主要負責替銀行收賬。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方法，凡是這些年他經手的賬，就沒有一宗收不回來的。”
“真的沒有一宗收不回來的？”趙東王驚問。
錢龍點了點頭，說道：“沒有一宗！”
“毒蛇的手段我也有過耳聞，開始我以為這隻是傳聞，沒想到卻是真的！”趙東王道：“按道理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錢龍罵道：“何止他媽的不可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你真的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手段？”趙東王道。
錢龍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隻怕幫會裏沒一個真正了解他的人。”
趙東王沉默！
他相信錢龍的話，知道這個問題再糾結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你和你父親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關係大不如前？”趙東王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