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
慕容雲澤孤獨嗎?
他有父母兄弟,他有事業夥伴,他有很廣泛的關係網,他有分布各界的朋友。
這樣的人,會孤獨嗎?
也對,朋友多家人多,不一定代表不孤獨。孤獨是一種心靈的感受,是一種精神層麵的感覺。
高處不勝寒。
他是不大不小的權二代,這句傳承千年的經驗總結,放在他的身上想必也合適吧?
可是,沐暖暖不願意就這樣遷就了慕容雲澤!
就算慕容雲澤是因為出身,是因為環境而孤獨,是因為孤獨而產生陰鬱,是陰鬱才導致人性的扭曲,這也不能原諒。
多少身居高層的人,他們平和寬容的待人接物,他們陽光而富有朝氣的為人作派,得到了世間的人們尊重與敬仰。
心裏堵著一團亂絮,沐暖暖無心遊覽網頁。
關了電腦,匆匆地衝了個澡後,她有些忐忑地躺上了大床。
四周的環境很陌生,被窩裏的氣息也很陌生,空氣中,帶著一縷壓迫似的窒息。沐暖暖很想閉上眼睛睡覺,這樣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可是,每當一閉上眼睛,她便急急地睜開,她害怕,慕容雲澤突然出現在床前,突然掀開被子鑽進被窩,突然又對自己施暴。
她不敢閉眼了。
盯著天花板。
天花板上,折射著幾縷光紋,它們就像粼粼的水波,扭動著抽象的舞蹈。
線條不停地舞動著,扭曲著,形成各種各樣的圖案。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眼眶很酸澀,裏頭的眼珠似乎轉不動了。
但她還是不敢閉上眼睛。
床頭櫃上,已經準備著一杯溫涼適宜的水。
這是沐暖暖從小到大的習慣。
她愛喝水,白天晚上都愛喝。
不知道,這個家是誰了解了自己的這個習慣。
還真有心。
迷蒙中的她,無力坐起,隻是側過身子,摸過杯子,狠狠地喝了幾大口。
繼續盯看月光在天花板的演出。
漸漸的,睡神來造訪了。
睡夢中,一扇門打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慢慢地走近大床,慢慢的,俯下身子。
伸手摸了摸那張潔膩的臉蛋,沒反應。
繼爾,輕輕地揭開被子,高大的身影很輕地隱進了被窩中。
伸出右臂,將嬌小的頭顱輕輕地攏進懷抱裏。
懷中的人,依舊睡得很香甜。似乎在做什麼甜蜜的夢,她甚至還往對方的懷裏拱了拱,微喘著,發出誘人的喃喃聲。
摟抱著她的人,好象受到了暗示與鼓勵,另一隻手,很稔熟地解開了那條細細的腰帶。
束縛沒有了,**的直接無間隙的接觸,點燃了潛在體內的**,他的臉上,又出現了大家熟悉的暴戾與陰狠,他翻身欺上了彈力倍佳的玉山上,光滑細膩的鹹覺,讓他在稍歇片刻便肆無忌憚了。
他用力地吻住了她花瓣般的雙唇,雙手,如遊龍般地在她的身上遊走,又如惡狼般地撕啃,身下的人,沒了昨晚的反抗與怒目相向,而是,深閉著眼,眉眼舒展,身子,配合著,扭曲得如蛇一般。
他用力地噙著小白鴿頭上的小紅冠,吮著,望著眼前這張充滿春色的麵孔,用力地掐了一把嫩得能出水的肌膚,冷笑道:“嚐到滋味了?不再當聖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