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容兒儼然就是一副主人的架勢,而靜月也就是到了現在,才算是明白了過來,她到底是輸在了什麼地方?
靜月苦笑了一聲,把匕首給扔在了地上,說道:“這一場鬧劇,我都已經看得累了。經過了塵世喧嘩,我也已經能夠明白過來,什麼才是最要緊的。”
“承鈺哥哥,我知道你心裏沒有我,現在也就算是給你的最後一個成全。時至今日我才發現,失去了你也不過如此,並不能夠使得我太過傷懷。”
赫連崇竣在一旁瞧著十分心疼,將靜月給攬在了懷中,對著公孫善說道:“你們二人之前的關係那麼好,現在我也希望你們能夠恢複以前一樣。”
“不過都是誤會一場罷了,何必弄的那麼難看呢?”
赫連崇竣願意去做這樣的說客,也不過就是為了眼前的這個女子而已。
想必,這才是靜月最想看到的結果。
赫連崇竣怒不可遏,將匕首給撿起來之後,指著赫連崇竣說道:“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這樣對靜月?”
赫連崇竣很是能夠明白,公孫善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於是便笑道:“真正的感情就是成全,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公孫善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想要做什麼?”
赫連崇竣臉上笑意不減,深情的望著懷中的人兒,他知道,現在就已經是贏了。
之所以會這樣說,也不過就是給眼前的這個男子一個台階下,使得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那麼的糟糕。
“很簡單,咱們可以比試幾場,贏了的人才有資格去追求靜月,而輸了的人就要永遠死心。”
靜月微微一愣,抬起眼眸來,說道:“你們為何要將我當作賭注?”
赫連崇竣知道,這樣做,靜月是一定會生氣的,可唯有這樣,才能夠徹底的斷了對方對靜月的幻想。
“靜月,你聽我說,這樣做也隻不過就是為了咱們的以後。我會用行動來向你證明,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這個地方本來就不是我的地盤,對方會用什麼樣的手段,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一定不會躲避,絕對不可能會把你放下的。”
赫連崇竣與公孫善,本來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
赫連崇竣天生恣意瀟灑,根本就不會去追求那些功名利祿,隻要是能夠和心愛的女子在一起,就算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他更是一個敢想敢說的人,不管是什麼事情,從來都沒有隱瞞。
公孫善雖然身在皇室之中,可到了如今,卻依然不敢將心事,盡數的告訴靜月,反而是一直都是讓她的心裏誤會著。
靜月原本是想要再責怪幾句的,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對上了赫連崇竣的眼神之後,卻隻得答應下來。
“赫連崇竣,我隻給你最後的機會,得到這次比試,結束了之後,我一定會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