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欣兒的話,王玄還沒有說什麼,衛修倒是先笑了起來。
“切,還以為怎麼了呢,原來是來趕人的,小子,聖王族的人可不是你想假扮就能假扮的,還是乖乖滾下船吧,不然被聖王族的人發現,你想活都活不了。”
衛修一邊嘲笑著王玄,一邊還把自己的玉牌拿出來顯擺,引得林欣兒不斷的皺眉,若不是衛修背後的勢力也不弱,她早把衛修丟下了船。
不過好在衛修也不是傻子,不會在聖王族人麵前拿出玉牌,這麼久了,也算是安然無事。
“如果被丟下了船,我還得重新找越空舟,太過麻煩,說不定還趕不上五院的試煉。”
一旁的王玄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也便同意了林欣兒的請求,跟著林欣兒朝最高層走去,並沒有在意身後衛修等人不斷的哄笑。
“不知公子姓甚名誰,可是聖王族中人?”
遠離了衛修,林欣兒開口問道,但她其實也並不相信王玄來自聖王族,畢竟聖王族中的人,怎麼可能跑到聖域邊緣,乘坐他們這樣的一艘小船。
“我叫秦玄,並非來自聖王族。”
王玄一邊與林欣兒朝著頂層走去,一邊回答道,他早已想好了自己的化名,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非聖王族人,卻擁有聖王族的物品,你可知是死罪?”
在聽聞王玄回答後,林欣兒的語氣冷漠了許多,王玄也沒有多做回答,隻是尷尬的撓了撓頭,幾息後,王玄便被林欣兒帶到了最上層圍欄處,一位中年男人正在這裏等著王玄。
在林欣兒與他簡單交流了幾句後,這人把目光放在了王玄身上,眼中有著一絲光芒閃爍,在王玄身上掃視幾圈後,沒有任何發現,最後收回了目光。
“父親,如何。”
見林欣兒詢問,林岩隻是搖了搖頭,剛才他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見狀,林欣兒看向王玄的目光更加冰冷了幾分,要知道,他父親林岩的玄印便是與雙目有關,能夠看穿許多隱藏之物。
如果王玄易容或者他身上有著聖王族氣息,林岩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出來,但他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也就是說,王玄就是一個普通人,和聖王族並無關係。
二人並不知道,王玄在離開聖王族時,聖王便給王玄施加了一層印記,即便是祖境強者都無法看出王玄真實身份,畢竟這可是主境強者的手段。
“小兄弟,剛才我見你拿出了一塊玉牌,是否能夠給我看看?”
看不出王玄有何特別,林岩便開口想要看看剛才王玄拿出的玉牌,剛才他的感覺,可不會有錯,玉牌定和聖王族有關。
王玄也沒有猶豫,直接將玉牌遞給了林岩。
將玉牌拿在手中,林岩觀察了半天,眼中有著許多疑惑之色,這玉牌上的確有著聖王族氣息,但卻和普通的聖王族九城玉牌不同,的確有些奇怪。
“不知小兄弟是哪裏人,這塊玉牌又是因何而來?”
“我是聖域中人,這塊玉牌是前幾日我在聖王族中撿到的。”
王玄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因為他的壽辰,聖王族九城關閉了結界,任何人都能夠進入九城之中,他的回答也沒有任何問題。
“原來如此。”林岩點了點頭,並沒有太過懷疑,但卻還是拿著玉牌,並沒有還給王玄。
“聖王族中的物品一般人並不能擁有,如果這玉牌一直在你身上,說不定會引起殺身之禍,不如交給我,我會替你還給聖王族,以保平安,如何。”
聽著林岩的話,王玄有些猶豫,但每過多久還是同意了,這玉牌他現在拿著也沒有用,說不定真的會引起一些麻煩,不如由他手拿回聖王族也不錯。
在王玄將玉牌給了林岩之後,二人又寒暄了幾句,王玄便回到了最下層,待到他走後,林欣兒才看著林岩開口道。
“父親,你打算如何處理這塊玉牌,那小子就這麼讓他走嗎,萬一玉牌是他偷的,會不會連累我們。”
“聖王族並不是濫殺之輩,如果這玉牌是偷的,這小子也跑不掉,聖王族九城中有我的朋友,我會把玉牌給他,讓他查查玉牌的來曆。”
說道這裏,林岩一臉寵溺的看著林欣兒,道:“至於你,你這幾天不用管這些,努力修煉就好,可不要再五院的試煉上給我出現了岔子。”
“我明白,這五院的名額,定有我一個!”
說到此處,林欣兒的眼中充滿了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