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是什麼人?”
見到靜香主動抱緊這位忽然出現的男孩,野比雄助紅眼血絲怒瞳再難忍住,捏緊的拳頭就向對方招乎。
說實話,過去時間的靜香,作為兒子的雄助看著都眼饞,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生命,雄助都想追求靜香。
然而現在卻跑到別人的身旁,在自己麵前表現的如此親密。
就像有一定綠帽子,被野比雄助戴上,看著年輕時的媽媽背叛家庭,況且年輕時的媽媽正好符合他喜歡的類型。
“什麼人都不是,一位路過的假麵騎士。”
麵對急襲麵門的拳頭,虹單手接下,並死死捏住對方無法收手。
絕對實力的壓製讓野比雄助心慌,被對方捏住的手猶如鑲進鐵石內部,可以動彈,但動彈的結果是手關節骨折。
“我管你是不是假麵騎士,快點放手啊!”
“你把我捉的好痛!”
這一刻,野比雄助似乎想明白,穿越過去改變爸爸大雄曆史的人,就是眼前的男孩。
看著對方人模狗樣,沒想到會做出如此無恥的事情。
“媽媽,你別被他騙了,你和爸爸未來會結婚在一起,而這個人在爸爸的曆史上根本沒有出現!”
“他是時空竊犯,回到過去從爸爸身邊竊取媽媽你,又從爸爸這裏奪走財富的混蛋。”
野比雄助哪還管其他的,向虹身後的靜香吼道。
……
時空竊犯本人罵別人是時空竊犯。
如果按照正規曆史,大雄的妻子是胖妹,但現在的大雄妄圖改變這種未來,希望自己可以迎娶更漂亮的妻子,將目標定在靜香身上。
隻要竊取靜香的人生,將靜香未來的人生與自己綁定,大雄就可以改變自己未來的結局。
這種行為才是真正的時空竊犯。
現在時空竊犯將盜竊後的虛假曆史當做正規曆史,用來攻擊其他試圖靠近靜香的人,認為這些人嫉妒大雄,要改變大雄的未來。
這種強盜行為簡直是無恥!
在【隱形鬥篷】下的哆啦A夢,本還對大雄有一絲袒護,現在也被這幅場景弄麻了。
……
“靜香,我不是為了私人利益,現在的狀況你也看見了,這個孩子就是我們的孩子,而我們在一起的曆史被新生虹破壞,導致我們未來的孩子難逃死亡命運。”
見野比雄助唱紅臉,白臉自然由大雄來唱。
對於靜香躲在虹身後,大雄也極為惱怒,對方是自己未來的妻子,現在卻當著自己這位丈夫的麵,和其他男孩勾搭。
“媽媽,你和爸爸在一起生下我,這個男人就是徹頭徹尾的混蛋,他搶走媽媽你的感情!”
“他什麼沒都沒有付出,就是小白臉的樣貌,從爸爸身邊搶走了媽媽!”
“混蛋!混蛋!混蛋!”
忍著手關節疼痛,野比雄助繼續出拳,想要將麵前這個男孩的真正模樣打出來,讓他原形畢露。
隻要他敢還手,就表明他心虛了,試圖用暴力強迫自己不要說真話。
如果他不還手,野比雄助有自信把他打趴下,這樣就可以強行讓靜香與大雄在一起。
“靜香,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我們必須以大局為重,我知道你一時間很難接受,但我們必須麵對事實。”
“我和你是未來的夫妻,他是我們未來的孩子,而我們的未來已經被虹破壞了!”
必須將虹當做假想敵,無論虹是否改變自己的未來。
大雄必須這樣做,否則麵臨他的,就是徹底失去靜香。
“媽媽,救我啊!”
“我是你的兒子,難道你要見死不救嗎,……我們的家都是被這個混蛋毀掉的,我現在也要被他毀掉了!”
父子找到共鳴,野比雄助瞬間明白野比大雄的想法。
也知道麵前的虹沒有繼續攻擊自己的行為,但野比雄助瘋狂裝疼,被虹捏碎手關節的模樣。
隻有賣慘,才可以讓靜香徹底倒向野比家這邊。
“啊啊啊————!”
“我的手臂……我的手臂被這個混蛋扭斷了!”
麵孔猙獰,像是遭受非人虐待,野比雄助無力跪在地上。
也是這幅場景,靜香的內心產生動搖。
如果麵前的男孩真的是自己的孩子……
如果野比大雄真的是自己的丈夫……
不管別的,孩子是無辜的,自己必須扛起作為母親的責任,而不是繼續逃避啊。
自始至終觀察靜香表情的大雄,注意到靜香眼神裏的猶豫,知道自己成功打開突破口。
利用靜香的憐憫與善良,不,還不夠,隻是這樣不足以讓靜香徹底離開虹,必須用壓垮靜香內心的手段。
母親的責任心,這也是可以利用的。
“靜香,這不是為了我個人的私欲,而是為了這個孩子,他不單單是我的孩子,他也是你的孩子,作為母親你有義務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