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每個事物都有使命一般,這座神殿的使命結束了。
存在的價值就是告訴虹這個道理,告訴完後就是命運的離別。
磚瓦掉落在地麵,不斷的砸下,碎裂。
“虹,快點,我們要離開這裏!”
米露感覺到不對勁,立刻催動背後尚未全部恢複的翅膀,噗動幾下,蓄力一番。
抱起男孩的腰,而後低空飛行的姿態,向門口方向,露出光芒的位置衝去!
而虹則目視著神殿的倒塌,洋起飛煙。
再而後,整個半山腰的塌陷,將這座沉睡的神殿,徹底埋葬。
似乎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有的曆史太過於恐怖,不可以和任何人說,因為說出來會讓人類文明陷入混亂。
全世界所有的人都不過是上帝大雄的玩具,一個四維生物的玩具,那才是最為恐怖的。
虹也逐漸明白自己的定位......
自己從來不是所謂的主角,更加適合的身份是一個‘揭示者’。
將一切的答案找尋到,解開所有謎題,但是透露給別人的時候卻有所保留。
因為說出全部的答案後,人會對自己的行為產生懷疑。
或者說,任何一個穿越者,來到哆啦A夢世界,發現自己其實就是野比大雄的玩具,試驗品,一個無聊時候的調味劑。
更或者,是大雄想要被牛頭人一下,然後‘你’就出現了。
你搶走索菲亞,你搶走靜香,你搶走美夜子,等等,都無所謂。
就是為了滿足上帝想要被青草地澆水的情節,而已。
但是,虹不能和別人這麼說。
因為揭露者,就是告訴別人應該知道的事情,不告訴別人不該知道的事情。
為的,是不讓別人陷入崩潰。
寧可他無知的活下去,成為一個愚者的存在。
讓上帝大雄的遊戲繼續玩下去,保證世界不會毀滅,而後不讓現在的大雄知曉答案,沉迷在各種美好之中。
成為一個爽文主角的存在。
蹲坐在山頂,虹一時間不知道該去說些什麼。
自己的智慧不算差,或者說是已知的世界在限製虹的智慧,不讓虹知曉太多。
分析、理解、闡述、總結。
這些東西化為一種結論,也就是此刻。
看透‘重置’的秘密,知曉自己生活在‘重置’後的世界,對於很多事情也有了自己的判斷力。
恐怕,這也是‘曆史’無法改變的原因。
無論是靜香還是麗莎,其實歸根到底,都不過是一種設定。
虹可以先去遇見,甚至虹現在去找到索菲亞,和對方也玩玩鬧鬧,走到最後一步......
沒關係。
重置,上帝大雄知道有這兩個漂亮的女孩,而後分配個大雄。
也或者這個世界的大雄具備自我思考,想辦法通過時光機,回到虹之前的時間,拿著虹的劇本,拿走女孩。
這些都可以,因為人家就是大雄。
他是一個擁有哆啦A夢的大雄。
哆啦A夢可以是夢想的結晶,但是野比大雄卻是人類惡念的本質。
“為什麼覺得你現在的氣質變得蒼老許多。”
米露蹲坐下來,在男孩的旁邊位置,倚靠著對方。
享受著山頂的風,掛過二人的身邊。
“智者都是這種設定,我隻是保留了部分的澀欲,不讓自己成為三無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