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久又怎會是處子之身?本王不知你與哪個女子有所苟且,但莫要誣陷本王的王妃。”

他先前才說了他說的是真的,長孫容謹的確不舉,如今這又是怎麼回事?

聞言,司鳶絕美的容顏微微一變,桃花眸滲出了一抹驚愕,眸光狐疑地射向了時亓懿,含著幾分質問。

長孫容謹的笑容一僵,沒料到他會拒絕得如此直接,反而讓他一時之間不知如何開口,空氣寂靜了片刻,他溫潤的嗓音再次響起,如同泉水流淌般劃過,“王爺,我們已然有肌膚之親,你又何必如此執著,不如放手。”

“不給。”時亓懿深不見底的眼眸似是要席卷一切般,暗沉得可怕。波瀾不驚的聲響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

“王爺,還請給鳶兒一紙和離書。”長孫容謹驟然啟唇,望向司鳶的眸子內沉澱了淡淡的情愫,那熾熱的目光在時亓懿看來格外的刺眼,那親昵在稱呼聽來更是刺耳得很。司鳶的神情頗為茫然,她什麼時候與他這麼熟了?

“都退下。”見狀,時亓懿輕輕地揮了揮手說著,牽著司鳶走到上座,施施然地扶著她坐下,旋即他才緩緩地坐在她身旁,一係列的動作毫不掩飾寵溺。下人們垂眸領命退下,而周顧微微俯身下去沏茶。

周顧微微一怔,而後眼眸劃過一抹了然,微微頷首退到一旁,長孫容謹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自顧自地坐下。

長孫容謹聞言回以一笑,正想開口,時亓懿涼涼的嗓音飄過,毫無波瀾的聲響不帶一絲情緒,“不必上茶,他很快便走。”

其餘人要的茶他都一清二楚,因此彼時隻需要問長孫容謹。

幾人走到了大廳,周顧噙著和藹的笑意迎接幾人,他微微俯身喚了一聲“王爺”,旋即眸光轉向長孫容謹,態度不卑不亢,“不知丞相要什麼茶?”

長孫容謹的目光落在兩人緊握的手上,溫潤的眸光微微一沉,而後又恢複了原樣,唇角一如既往漾著如沐春風的笑意。

完顏悅的唇角微微抽了抽,這還是那個駭人聽聞的攝政王爺嗎?竟然做出這般幼稚的事情。

然而長孫容謹卻置若罔聞,徑自走了進去,時亓懿的眸色一沉,牽著司鳶的手抬步走進,且腳步加快了些走到了長孫容謹前麵,光明正大地讓他看著自己與司鳶緊握的手。

時亓懿毅然決然地拒絕,涼薄的嗓音不容置喙,“介意。”

“王爺不介意下官進去坐坐吧?”彼時的長孫容謹唇角漾著溫和的笑意,如同清風拂麵般,餘光瞥向司鳶閃過了複雜的情緒。

季秦神情肅穆,微微頷首,而後抬步一躍追了上去,然而去到以後已然不見那人的蹤跡。

時亓懿似是感應到了什麼,如月色般的眸光微微一閃,折射出了一抹冷意,隨即示意季秦跟了上去。

漸漸地門口的百姓散去,而領頭的幾人亦然被時亓懿命人收押下去審問,角落裏的一人見狀眼眸流露出了駭人的戾氣,咬牙切齒地凝視著司鳶良久,終究轉身離去。

[正文 第八十章 早死早超生]

“王爺!”長孫容謹的語氣加重了些,眼眸透著不悅,“你是親眼所見,我與鳶兒有肌膚之親這是事實。”

“丞相莫要逾越!王妃閨名豈是你能喚?”時亓懿的眼眸閃現著星星點點的冷光,嗓音涼薄而冰冷。

司鳶在一旁揉著太陽穴,望著兩人這般劍跋扈張的場麵頗為頭疼,站起身來一把拉著完顏悅便離開。

“你們慢慢吵,再見!”

瞧著司鳶離去的倩影,時亓懿的眼眸幽暗,淡淡地掃了長孫容謹一眼,流露出了冰冷的警告,“今生今世,她都是本王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