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調查我還真是麻煩,畢竟曾經我就報過案,家裏出現過兩個棺材,因為這事兒才住的院,現在又出現這麼奇怪的事情,肯定會懷疑跟我有關係的,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
轉身回到我們的病房,趕緊收拾東西,“飛快點兒的,你在這兒收拾東西,我抱著她趕緊走了,醫院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我們走不了一會兒要接受警察的詢問,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了還會出事兒的。”
飛想想也是,趕緊飛快的收拾東西,我抱著骨香直接從醫院的消防通道走了,走下了一層之後,才按的電梯。
就在我們下樓的時候,警察已經從電梯上樓了,幸好我們走的及時,要不然就能撞上。
在那個房間調查一會兒之後,就去了我們的房間調查,此時我們已經人去樓空,飛也已經帶著所有的行李進了電梯,醫院把我們的住址告訴了警察。
看來我們的住址之後那些警察說道,“這家人肯定有問題,他們一直隱瞞著沒說,走現在就追他們家去。”
而我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帶著骨香去了飛的家裏,暫時住在這裏,也許會很安全,起碼沒有警察來找麻煩。
過了幾天,我回到家裏之後,整整齊齊地擺放了兩口棺材。
棺材是新的,而且還是我們店鋪裏的,我轉身抽象棺材裏,擺放著兩張生辰八字正是我跟骨香的生辰八字,是骨香生前的生辰八字。
不知道在這一世管不管用,不過我倒是很奇怪那人家能弄到這些東西,給我們準備兩口棺材是什麼意思?勢必要我們死嗎?
沒有害怕他,在屋裏給骨香安頓好,飛我們兩個就去了院子裏布置。
飛怕我們再碰到他對付不了,然後就帶著紅綢住到了我們家裏來,我倆在院子四周而是在房裏門口布置了陣法,讓那家夥能進了院子進不來屋子。
能保證兩個女人的安全就行,然後我們倆再把它困在院子裏收拾他,院子外麵不知的是一種能進不能出的陣。
在地上又用我的鮮血布置了五行八卦,等到把他困在這裏之後,就能啟動陣法,開始封殺他。
而我們倆身上也帶了很多,殺傷性的武器,最主要的是黑狗血,這是白天飛讓紅籌去準備的。
我們倆把全身都塗滿了黑狗血,又在身上用朱砂畫出了符籙,我是不太懂,但是飛懂。
他給我畫的,我們倆就隻穿了個褲衩,黑狗血弄成了紅色的,全身通紅,一左一右的,手上還拿著武器,坐在院子的八卦圖裏,我倆一人占陰麵一人站陽麵。
靜等著那個家夥的到來,從飛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亮天了,又準備了一天的時間,很快太陽就落下了山,聽著外麵的動靜,裏麵骨香輸著液。
紅綢坐在她身邊,“他們兩個弄這東西管用嗎?”
自然是沒有人回答她的,不過她還是自顧自的問著,“我看他們兩個弄的東西有些邪門兒呢,也不知道真的能不能抓到那個東西,話說我到現在還沒看見過那東西長什麼樣呢?你見過嗎?”
隨後看見骨香脖子上的血跡,恍然大悟一般,“那你肯定見過因為你是被那東西給傷害的,嗬嗬要是再遇到那個東西你說他還會不會再傷害你了?你這叫自作自受知道嗎?搶了別人的老公。”
街上已經沒有任何聲音了,偶爾一兩個車的聲音路過,不過也眨眼就恢複到了安靜,快要午夜的時候,終於感應到了那種氣息,又聽到了嘶嘶的風聲。
我確定是那家夥進來了,趕緊睜開眼睛,出現在我倆陣法當中的,黑影子竟然已經有了一張臉,說的有些不一樣,但是我能確定這就是之前見過的那個。
隻不過應該是吃了人心喝血的原因才有了這張臉吧!
“你終於出現了,現在既然有了臉,能不能說說自己是誰,究竟為什麼一定要殺了我,也好讓我死個明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