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們身子就退回來那台子之上,腳下瞬間就像是出現了鐵做的蓮花瓣兒一樣,直接把他們的腳給固定住,這算是出不來了。
我回頭去看的時候,飛正抱著地上已經死去的天,痛苦而又無聲的哭著,它那種痛心中糾結難受。
一步一步,腳步特別沉重的走了過去,直接跪在地上,“對不起,剛剛我真的過不來,就像是被束縛了一樣,安全全的被他控製住根本動不了。”
飛不像是天一樣,這個時候如果是天,他肯定會罵我,不相信我的話,但是飛沒有,他非常相信我的話,沒有抬頭點了點頭。
我沒有打擾他給他痛苦的時間,過了好久才聽到他沉悶的聲音響起。
“我想把他弄出去埋了!”他這句話說的特別肯定,完全不是在詢問我的意思。
雖然我很想說現在帶著一個屍體出去是一個很不明智的舉動,但是他都已經提出這樣的要求了,看著他那麼痛苦我也實在是沒辦法,隻能聽著他的話。
等到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實在沒辦法帶了,我相信他會把天扔下的,畢竟一個死去的人,總是不能把自己的命在噠在裏麵吧,可能也是因為天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不過這也是最實在的。
我掏出身上僅剩下的繩子,把天困在了我身上,雖然飛強列的要求把天放在他背上,但是我又怎麼能讓它再受傷呢?這裏不知道還有什麼危險,看了這些東西我們究竟還要做什麼?所以為了以保萬一,還是我背著天比較安全一點兒。
畢竟這裏有些東西好像是對我有所忌憚,就像這鎧甲士兵,我從他們身邊過就是問題都沒有,而他們兩個就不行,就會受到攻擊。
整理好了之後,我才四周看了一下,就在我剛才坐的那把椅子後麵有一扇門,門上刻著五光十色的一朵花,那朵花可能就是什麼機關。
我倆剛剛走到那花兒的門口,就突然腳下開了一道縫,直接都落了下去。
瞬間一股沙土的氣息就叫我倆埋沒,心裏暗叫完了,這絕對是流沙,對著東西我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既然現在我還能感覺到流沙的氣息和淹沒我那種壓抑的感覺,那就說明這流沙沒有毒。
我也放心地順著流沙,隨波逐流,一直被他劃了很久,也不知道飛在沒在我身邊,我想要伸手去抓一下,身邊抓到的隻是沙子。
又過了很久,直到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呼吸了,胸口更是壓抑的要窒息的感覺,直到馬上快要不行的時候,終於腳下一滑,好像是已經露出了腳麵,最後整個人的身子落在了地上,撲通一聲,我已經落在了地上。
好在地上都是沙子,並沒有把我摔得怎麼樣,隻不過還是渾身有些散架子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