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彎腰將地傷口上的毒液吸出來,知道我吐了好幾口紅色的血液出來,才停止了吸食。
然後快速的取出了毒舌的膽汁,滴在了地的傷口上,我這完全是鋌而走險,我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管用,非跟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卻在那兒看著認真,以為我真的什麼都懂呢!
等我將那一條毒蛇的膽子全不滴在地的傷口之後,才將地的傷口包紮起來,地已經有些發燒。
“趕緊給他找退燒藥吃上。”喊了一聲就趕緊拿出自己的毛巾,到了點兒水在上麵,給他物理降溫。
這種惡劣的環境下隻能將就著了,先讓他醒來我們走出這裏再說,也不知道這家夥什麼時候能行,因為環境比較狹窄,他的腳是衝著我這邊的,我隻能讓天抱著他的腦袋坐著,等到他醒來之後我們才能再次往前走。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好像睡著了,耳邊好像有人在叫我一樣,但是無論怎麼樣我都睜不開眼睛。
好像身體根本不受大腦的控製,我很想回答他,那個叫著我的人,後來漸漸地感覺有人在搖晃我的身體,依然是睜不開眼睛。無論我怎樣努力。
那人一邊叫著我一邊遙控我的身體,可我還是醒不過來,耳邊還傳來別人的呼喊,一遍一遍地叫著我的名字。
終於不知道是誰衝著我潑了一盆水我這才打了一個激靈,然後悠悠轉型。
等我醒來一看,我們依舊是在那個石壁的縫隙裏,而我麵前是天那張焦急的臉。
見到我睜開眼,他才如釋重負,“你終於醒了,還以為你死了呢。”
“我這是怎麼了?”剛才隻感覺暈乎乎的好像困了就睡著了,看兩個人的樣子難道剛才我暈倒了嗎?
“你剛才迷迷糊糊就睡著了,但是怎麼喊你都喊不醒,飛說你可能是中了蛇毒。”
我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會有那種怎麼努力都睜不開眼睛感覺呢,原來我竟然給他吸血中了蛇毒。
我隻是給他吸個血就中毒昏倒了,那地要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呀?心中更是有些焦急。
我看向天跟飛,“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我就隻是給他吸了個血,就到現在才醒過來,那她要是再好幾天才能醒來怎麼辦?實在不行我們就拽著他往前走吧!”
天沒有說什麼,這個時候他也是慌亂的,飛卻在後麵非常不讚同我的說法,“現在這裏我們連彎腰行走都費勁,隻能爬行,怎麼身上帶個人呐?根本行不通啊。”
我在低頭想想也是,如果帶著地一起走,那就注定身上在爬行的時候還要拖著一個人,任憑誰也是走不了多遠的看來這個方法不可行。
我再次低頭沉思,這個時候天卻說出了一個方法,“把我的背包掏空,鋪在地上讓他躺在上麵,我們用繩子拖著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