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話,那我估計跟傻子也沒有什麼分別了。
再次抬起槍,我卻是不敢再隨意的激發了。
一次的幸運,使得那墓磚沒有放出更多的毒氣。這並不證明,我會一直都幸運下去。
若是沒有必要的把握,我是不會再開第二槍的。
但願,這具屍體這麼多年下來,早就沒了生機,也不會因為那隻貓而產生什麼不必要的麻煩。這樣,我也可以找機會爬出這個鬼地方,大不了從頭再來,反正沒人知道,也不會丟人什麼的。
或許有的時候,我真的應該給自己的臉上來一巴掌,這種烏鴉嘴的屬性也不知道是從誰那裏繼承來的,經常說什麼就是什麼,怕什麼來什麼。
在燈光的照射下,我看到那屍體的臉上漸漸的開始生出綠色的毛發,先是眉毛,然後是已經被屍水浸透的濕漉漉的白發,也不斷的向出蔓延,隻是之後的顏色,也多呈現出綠色。
如果僅是這般變化多話,估計我還不會有太大的反應。比較起屍之後,若說什麼變化都沒有,那我也是不信的。
但這,並不能證明,這具屍體真的能夠完美起屍,個中的變化,也沒有那麼容易。
“還好還好,畢竟是千年的屍體,想要再活過來,也沒有那麼容易。”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長舒了一口氣,不免的有些害怕。
這一切都是那隻貓搞出來的,為了避免之後再生起別的事端,我還是先殺了它好了。
提起槍我緩緩的朝著西北角的那隻貓走了過去,現在的它,已經避無可避。
拐角處,那隻貓發出了一聲無助的喵叫,我也沒有絲毫的憐憫,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我自己的不負責,我還沒有那麼多的善心。
剛走了沒有三兩步,我似乎發現,棺槨裏麵的古屍,似乎又有了什麼異變。
扭頭看去,它幹癟的沒有絲毫水分的臉上,褶皺之內,也開始生起了綠帽,那模樣,生像我之前發病時候的狀態。
長毛不斷的湧出,如幼苗拔尖一般,速度奇快。
沒有幾秒的時間,之前還是一具沒有生氣的屍體,瞬間就化做了一隻滿是綠毛的僵屍。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種東西,已經脫離了行屍的範疇,或許可以稱之為是,屍魁。
靠!就連從不說髒話的我,都忍不住直接爆出了粗口。
該死的貓!
魁這種東西,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了?
就算是我,也隻是從爺爺的隻言片語中聽到過。
每次爺爺提及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顫抖一下臉皮。熟悉他的我,深深的知道,這是爺爺心裏不淡定的表現。
我不知道在爺爺身上,當年發生了什麼,但是,對於屍魁這種東西,就連它,都沒有應對的手段,更別說是我了。
那豈不是瞬間就給我判了死刑?
在這窄小的墓室之內,一沒有通道,二,沒有外人,我該如何應對這種東西!
我要死在這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