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在這個時候我的醒來突然升起了一絲警覺。
就剛才的這個想法,才是最符合我本身性格的,那為什麼之前在青石平台之上的時候,我會生起那等瘋狂的想法?那絕對不是我本來該有的性格。
雖說我在這墓中經曆了許多,但我也沒有變的那麼的鐵石心腸,甚至還生起了想要殺掉姬老板和黑子的心思。要知道,在進入這裏之前,我可是個連殺雞都見不得的人,更別說殺人這等瘋狂的行徑了。
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判斷出來,在青石平台和在崖壁上,自己完全是兩種心境。就算我的情緒轉變的再快,也不可能變化這麼大。
那平台,有問題!
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到的。仔細回想起來,似乎每次在登上這個平台之後,我總是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舉動。
從第一的時候,跟著江河下了通道,其實我當初是對下麵無盡的黑暗有恐懼心裏的,但是我,還是毅然決然的下去了。
第二次,在平台上,我與王芳決裂。導致我最終被塞進了棺材裏麵,差點毀容。按理說,我一向秉持著與人為善的原則,更何況是在這等危險的地方,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生路,這是不變的真理。可是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導致最終的爆發。
還有就是這一次,按我的想法來說,如果姬老板問起來,我是絕對會告訴他所有的秘密,畢竟如他所說,在這個墓中,似乎也隻有他是想真正的保住我。可是我去再三挑撥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以至於後麵甚至要來了武器,變得勢同水火。
這不是我想要的,似乎冥冥之中,有種力量在驅使著我,最終變成了孤家寡人。
是誰?是那隻黃皮子嗎?應該不是,它已經死了,一隻死了的黃皮子,就算他生前再怎麼厲害,死了都翻不起任何的風浪。
那是因為什麼?
我雙手緊緊的扒著崖壁上多出來的凸起,扭過了自己的腦袋,朝著平台上看了下去。
蒙蒙的霧氣大部分都遮蓋住了我的視線,但是我仍然能夠看得清楚。
之前全部已經封閉的地下通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再次打開,黑洞洞的,散發著讓人恐懼的幽光。極為的瘮人。
我是第一次站在這麼高的地方俯視這座平台,漸漸地,我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平台很大,有兩個足球場大小,之前我一直以為密布在其上的那些通道是沒有任何規律的,似乎就是隨意的開出一個洞口,然後持續向下。
現在一看,事情似乎根本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無數密布的洞口,似乎隱隱的在平台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圖案,而這個圖案,還是我特別熟悉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
那個令牌!那個從老道的身上扒下來,現在還揣在我懷裏麵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