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繆輕沒聽到半點關於她出門的風聲,卻硬生生看出了她是背著他去偷會蘇錦硯才導致著涼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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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家不聽話的孩子苦著小臉將散發著古怪味道的黑色藥汁喝下,蔚繆輕心裏沒有半點心疼,反倒是腹腔裏的怒火越燒越旺。
“本王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看在你這麼不安份的表現上,禁足,一個月!本王會派人過來監視你,你最好乖乖聽話!別再惹本王生氣!”
“······”儀安能說什麼,她現在住在人家地盤上,反抗的話沒準就不是禁足這麼簡單了,說不定就該把她關小黑屋裏去了。
兩相權衡取其輕,比起關小黑屋,還是禁足吧!
花栗:“······你能有點骨氣嗎?”
儀安:“骨氣?那是什麼?多少錢一斤?不貴的話就丟了吧!”
花栗:“······你贏了!”
蔚繆輕估計也是氣狠了,一連好幾天也不見他人來看她,監視她的人倒是派過來了,一共四個,都是暗衛!
白天跟在她身後,晚上睡覺一人占房間一個角,四個人四個角剛剛好!
好個屁!
連上個茅房她們都要寸步不離的跟在她後麵,一想到這兒,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和在監視重犯有什麼區別?啊?有什麼區別?
至於那個(偽)神醫(真)少年時宸,不好意思!那混蛋在治好曲安苑她娘後就收拾東西跑了,留下一句‘保重’就人間蒸發了!至今還沒傳來消息。
看來他是真的很看好她啊!
儀安哀嚎一聲,倒床不起。
這日子過得也忒苦逼了些!
不能出府玩什麼的,真是太過分了!她還想去青樓看看呢!
禁足一個月後,新年也要到了。
在蔚繆輕的首肯下,儀安提著自己的小花籃,懷裏揣著銀票,腰帶上掛著錢袋,跟著舒廉的父親——王府的管家開開心心的上街去了。
而流翠閣,就是重中之重的必去之地!
恰逢新年,蔚繆輕欲給她做幾身過年衣裳,尺寸大半個月前就叫人量好了,估計衣裳現在應該也做好了。
打著試穿的名號,儀安成功溜到流翠閣。
一見到她,流翠閣掌櫃忙迎上去,引著她往二樓走。
“王爺叫人給姑娘做的衣裳都好了,姑娘上樓試試,順道再挑幾件首飾配配。”
儀安笑笑,點頭應下。
因為新年的原因,蔚繆輕特意叫人給她挑了幾匹紅色的做衣裳。
儀安看著眼前紅得像新嫁娘婚服的緋紅蝴蝶刺繡妝花裙,眉心狠狠一夾。
“這也太豔了吧!”
“王爺說了,姑娘壓得下這顏色!姑娘可要試試?”
儀安無法,試試吧!要不她都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真的穿得了這麼豔的顏色,別回頭穿出去笑死人!
換好衣服出房後,一旁的侍女很有眼色的上前將她拉到梳妝鏡前打扮起來。
“姑娘的膚色很襯這個顏色呢!”
“穿起來很漂亮呢!”
儀安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明知她是在奉承她,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原主的身材本就比同齡人瘦小,平時她穿那些淺色的衣衫不知道的人都能把她錯認成是十一二歲的孩子,這麼豔的緋紅色,肯定不適合她!
也不知那些侍女會把她打扮成什麼樣,古代的銅鏡太過模糊,她已經對它放棄了。
“閣裏來了貴客,掌櫃的忙也就罷了,你們這些做婢子的就不知道該招呼客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