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辦法將子蠱引出來?”
“這,屬下無能!儀安姑娘體內的子蠱過於罕見,屬下不知該如何引!若是南海神醫在此,說不定還有一線可能!”
“來人,去查查南海神醫現於何處?本王要親自去請人!”
話落,屋內眾暗衛齊齊下跪。$思$兔$網$
“王爺不可!南海神醫行醫要求古怪,到時免不了要為難王爺,此事還望王爺三思!”
蔚繆輕瞥了一眼疼了一夜,天亮才昏昏睡去的儀安,心下不免被惹出三分火氣。
“此事無須再議!你們隻需執行即可!妄要多言!”說罷,奮力甩了下袖,抬步欲走。
腳還未踏出一步,就聽得一聲虛弱的女聲響起。
“王爺無需如此!”
蔚繆輕麵露驚詫,“你怎的醒了?是不是我聲音太大將你吵醒了?我現在就出去!”
“王爺且慢!且聽奴婢一言!”
蔚繆輕無法,隻能走到她床邊聆聽她的想法。
“王爺,奴婢當時回來,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這蠱,除非奴婢死,否則誰也解不了!王爺無需為奴婢過多操勞,奴婢早已看透生死,隻求王爺,幫奴婢做件事!”儀安慘白著臉,氣若遊絲的說著,臉上噙著溫柔的微笑。
這樣的儀安,莫名的,讓他生不起半點拒絕心思。
“你說吧!繆輕哥哥在這聽著。”
他說的是繆輕哥哥,不是我,這種顯而易見的拉近距離的方式讓儀安心裏一喜,麵上也不由顯露出來。
“奴婢,想請王爺幫奴婢問問公子,公子曾說的會來接我是真是假?”
“你這又是何苦?”蔚繆輕伸手輕撫她的發頂,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無奈。
對於儀安,他是真的沒有一點辦法!明明賞梅宴時都讓她看清現實了,怎的還如此執迷不悟?真是太死心眼了!
儀安微微彎起眉眼,“是公子領的奴婢回的家,公子太善良了,奴婢舍不得放手!王爺就幫奴婢問一次吧!看在奴婢為王爺效力的份上?”
隻是說到最後,她的眼眶盈滿了淚水。
明明在痛得生不如死的時候卻執拗得沒有流一滴淚的人兒此刻卻淚眼汪汪的在懇求他。
真的不明白!
所謂的愛情,真的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嗎?
蔚繆輕內心陡然生出一絲不滿和暴虐,麵上溫潤依舊。
“好!繆輕哥哥幫你問!你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儀安含笑應下。
蔚繆輕的辦事能力很快,不過兩天,就把人堵在了流翠閣裏。
樣貌稚嫩的白衣書童衝蘇錦硯拱手行禮告了下罪,而後開門見山的把堵下他的理由告知。
“儀安姑娘拖王爺問蘇公子一句,您說的會去接她是真是假?”
蘇錦硯站在流翠閣後院,斂起素日在人前的嬉皮笑臉,目光沉沉的同書童對視。
良久,扭過頭看向種植在廊道一側的臘梅,輕聲回答,“你替本公子轉告,昨日事昨日休,今日事不可留。”
說完,轉身就要走。
白衣書童很是氣憤,是為儀安鳴不平,想起蔚繆輕曾跟他提起的事,頓時朗聲道,“蘇公子可知,儀安姑娘中了蠱!隻有南海神醫能救她!”
蘇錦硯腳步一頓,不過一瞬,又徑直走了,滿園梅香都留不住他的腳步。
白衣書童氣急,恨恨跺了幾下腳轉身也走了。
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識好歹的人!為他盡心盡力結果還得不到一句安慰,還什麼“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