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陸夕年隻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從腳底竄起直衝腦門,突如其來的寒氣蔓延至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讓她猝不及防!
男人動了動抵著陸夕年喉嚨的利刃,輕笑著啄了下她的臉頰,眸光詭異難測,“眠眠,你有兩個選擇!一,拒絕我,然後我殺了你!二,答應我,讓我給你補課,你活著!”
“我選三!”
“嗯~”
**的波浪線一出,陸夕年差點被嚇尿,忙扯著男人的衣擺改口,“我選二!”
“真心的?”
艾瑪臥了個大槽!她是不是真心的他會不知道?
心裏雖嫌棄得厲害,可陸夕年卻不敢表現出來,隻好狗腿的衝他笑著,“百分百真心!”
才怪!
男人收回刀片,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頂,語氣溢滿愉悅,“眠眠真乖!”
見危險解除,陸夕年抬腳就要踹他,隻是腳才剛抬起,就見男人把薄如蟬翼的刀片往她麵前一豎!
陸夕年的腳頓時就軟了。
“還斷子絕孫腳!看到變態的‘武器’就慫了!棉花啊,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在逼我看不起你!”
陸夕年淚。
回教室路上,陸夕年與女主肖白畫‘狹路相逢’,兩人堵在女生廁所門口的必經之路用眼神互相‘廝殺’。
陸夕年:······為什麼是廁所門口?!
“夕年,對不起啊!剛才上課我不是故意不幫你!”
肖白畫一出口,陸夕年登時就驚呆了。
“肖同學,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可以互相稱呼對方的名字吧!”
話說女主到底在想什麼?還沒被其他女生孤立夠嗎?
肖白畫咬著下唇,雙眸凝淚,楚楚可憐的看著她,夾在耳旁的純白梔子花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唞,散發著淡淡清香,“夕年,你在怪我嗎?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幫你的!”
陸夕年:······總感覺沒法和女主溝通!她問的明明是她們不熟的問題好嗎?還有,純白梔子花又是什麼鬼?!這叫她以後如何直視那些白色的鮮花?
耳邊傳來一道‘哢嚓!’的輕響,正沉浸於自己的世界悲傷得不能自己的肖白畫並沒有注意到,反倒是陸夕年扭頭瞥了眼傳出聲音的方向。
男主已經行動了嗎?!
“我們不熟!你以後別來和我攀交情,我高攀不起你!”甩下這麼一句話,陸夕年越過她回了教室。
徒留肖白畫一人站在原地捂臉嚶嚶嚶。
真是夠了!一出場就遇到腦殘,她已經感覺到了來自宇宙的深深惡意。
放學時,窗外下起了大雨,陸夕年沒帶傘,隻能站在教學樓一層屋簷下等雨停。
就在這時,本文酷炫狂霸拽,吊炸天的男主粗線了!
陸夕年:“······”六個如蝌蚪般的省略號已經不能夠完整的詮釋她內心的無語及無力。
今天肯定不宜出門!要不她怎麼會碰上一堆亂七八糟的事和——人?
陸夕年用餘光瞥了下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悄悄捏緊拳頭。
怎麼辦?看到渣男,她手癢。
楊渠像是沒看到她的滿臉不待見,笑得溫和如玉的往她身邊湊,“夕年你沒帶傘嗎?”
陸夕年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暗暗腹誹:渣男沒長眼睛嗎?
也不應他,陸夕年抬眼望著站在雨幕中像傻逼一樣拉扯的男女主,聽著他們那毫無營養的“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的對話,內心的小人默默豎起了中指。
(暴雨傾盆而至,軒轅寒死死地扣著肖白畫細嫩的手腕,麵色淡然,眼露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