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咦! 抓住了(1 / 2)

初春,京城晚上的風依舊凜冽,繁華的街道兩側霓虹燈閃爍,車輛川流不息,對於那些精力旺盛的年輕人來說,夜,是他們的盡情狂歡天下,又何懼凜冽的風。

這是一間花紅酒綠的酒吧,你不用進去就能聽見,那嘈雜震耳的音樂。

這時,從酒吧裏麵先後走出兩個人來,其中一位身穿西裝革履,梳著的背頭,燈光昏暗,讓人一時間看不清他的長相,即使如此,在此所經過之人,無一不被他身上溫文儒雅的氣質,吸引住眼球。

眾人心中感歎,這樣氣度不凡是人,長相定不會差哪去。

他身後乖乖地跟著一位染的黃色頭發的少年。

少年見他停下腳步,神色戰戰兢兢的低下頭,心裏直打鼓:沒想到,他媽真的把他表哥給招來了?他不是一項工作繁忙嗎?這次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表哥竟然也管起閑事來了!!!

定是他老媽把表哥磨的沒有辦法了。

許一鳴肯定的猜想。

不得不說許一鳴真相了,顧彥這也是被他小舅媽,每天連命奪環扣,給逼的沒有辦法了,剛好又路過這裏就順便來看看。

顧彥轉身麵對著許一鳴,神工鬼斧般無可挑剔的臉龐,看人時總是似笑非笑深邃的眼神,眉目線條清晰柔和,高挺的鼻梁骨,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淺笑,儒雅、溫和,如古代飽讀詩書的讀書人。

不小心撞上顧彥那似笑非笑深邃的眸子裏,許一鳴心裏直發怵,他深呼吸壓製住自己狂跳的心髒。

他表哥顧彥可是京城盛名已久的笑麵虎,別看他表麵上一副如沐春風,骨子裏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許一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這位大齡表哥。

可是眾所周知許一鳴,就是天生的賤骨頭。

這不,許一鳴咳兩聲給自己壯壯膽,開口問道:“表哥,我媽是不是又要給你枕邊塞人,這次是蘿莉,還是…"人妖兩字還沒脫口而出,就見顧彥微微眯起雙眸,眼底泛起危險的氣息,許一鳴差點給跪了,心髒不受控製地“砰砰”直跳。

他承認,他慫了…

“許一鳴,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一項沒什麼耐人,更不喜歡聽那些無用的廢話。”

顧彥聲線低沉,如同他的人一樣令人癡迷,本來令人反感的話語,從他口中緩緩吐出,卻讓人詭異的感覺有種別樣的魅力。

顧彥眼角微微上揚,深邃的眼神,靜靜看著一個人時,總給別人一種滿是柔情的錯覺。

許一鳴竟一時被顧彥罵癡了,kao 別人都是越老越難看,怎麼到表哥這,歲月反而被藐視了!這該死的魅力!!!他好想來兩遝!

難怪至今還單身,自己每天照鏡子,看看自己就滿足了,那還需要什麼女朋友啊!

再說,現在市麵上大多數都是整容臉,一時不小心失察,豈不是玷汙了自己的眼睛!

“表哥,你也知道我媽媽這人,恨不得所有人,都跟著她的指揮棒轉,隻要不如她意,她就讓所有人不能安寧。”說起他媽,許一鳴都要給跪了,這世上也隻有他爸爸能受得了她。

“再說,我又不喜歡那個叫唐柔的姑娘,不喜歡她,又何必浪費人家女孩子的青春,早一點和她說清楚,不是對大家都好嗎?”

許一鳴突然開始羨慕他表哥了,自己一個人當家做主多好,無憂無慮。

“那什麼,小時候大人口頭上定的娃娃親,不能當真,更何況這都什麼年代了都!說不定別人姑娘打心底,也不同意這門親事,隻是臉皮薄,不好意思先開口而已。”

“那你也不應該離家出走,你知道你這樣做,舅媽有多傷心、多擔心嗎?你現在好歹是個成年人,別老是作這麼幼稚的事情,離家出走就能解決問題了?”

許一鳴一時間被顧彥說的啞口無言,說真得,他也不想離家出走,這種寄人籬下的感覺,並不好,還不是被迫無奈嗎?

他把人家姑娘,一個人丟在咖啡館裏,話說的還那麼直白,他要是回家,他媽還不得把他抽死,方才能解心頭之恨。

現在想想他說的話,確實是挺過分的。

“有些事情,還是早點說清楚的好。”感情這種事,自古以來都是千古難題。

小舅媽的性子,顧彥也是深有感觸,有時候典型的慈禧太後,不容杵逆,有時候還蠻橫不講理。

她要是認定唐柔當自己的兒媳婦,和許一鳴有的磨。

當然凡事都有意外…

顧彥一項不喜歡,參與他們這些瑣事。

其實這次他一路直行,都開過這家酒吧,大約五百米的距離了。

顧彥想到小舅媽那哭的淒慘的臉,鬼神神差的又折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