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就呢?除了靈器沒有帶出來之外,他們獲得的不可用語言來形容。

毛球吧唧一下踩到聞朗的臉上,又跳到陳書陽的肩膀上,幫著陳書陽一起跟聞朗唧唧叫。

“好哇毛球,你竟然踩我,還想不想吃零食了?”

江東和聶風碰杯喝酒,不打算參與兩個小孩子的吵鬧。

江東舉杯對著秦歎,“多謝秦哥包了我們的旅遊,不然我一個月的工資可就沒了。”

樓煩笑起來,跟著起哄,“對對對,多謝大佬慷慨出手。”

秦歎睨著他,“是你慷慨。”

“我?”樓煩不解。

“我的都是你的。”

樓煩哈哈一笑,“看來我傍了個大款啊。”

聞朗:“恭喜樓哥即將走上人生巔峰。”

“來來來,喝一個!”

……

江東扶著聞朗偏偏倒倒的往房間走去,聞朗揮舞著手,嘴裏還在不停喊:“書陽,來,再喝一杯。樓哥,苟富貴勿相忘啊……”

江東都要被他煩死了,喝醉了還要耍酒瘋,拉都拉不住,狠狠地在他耳邊磨牙,“你給我老實點,回去收拾你。”

聞朗不幹了,迷蒙的眼睛轉過去看著他,食指指著江東,“好哇你江東,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就是你,吃幹抹淨不負責的也是你,你現在居然對我這麼凶!老子不伺候了!”

江東:特麼的到底誰伺候誰啊?!

忍無可忍,江東湊上去狠狠吻住他,在唇上咬了一口。

聞朗捂著嘴,似乎沒反應過來,但沒再鬧了。江東立刻架著人快速回房間,再吵他頭都要炸了。

把人放到浴室的黑色浴缸裏,注滿溫水的魚缸一條白生生的人躺在裏麵。江東拿了浴巾進去,看見閉著眼的青年把頭搭著浴缸邊緣,輕輕淺淺的呼吸著。

江東走過去,輕輕抹上他的臉頰,“聞朗、聞朗,先起來,一會兒感冒了。”

聞朗唔了一聲,眼睛睜開一條縫兒。帶著水汽的細長眼睛看向他,迷蒙裏泛著盈盈水光,在昏黃曖昧的燈光下勾得人心裏癢癢的。

江東正要起身,被一雙手臂勾著脖子,往前輕輕一帶,雙♪唇貼在一起。

“嘶。”嘴巴被輕輕啃噬著,體內竄起一股無名的火,燒得他渾身上下難以忍受。

濕淋淋的衣褲被扔在地上,有人跨進浴缸裏,擠得水從裏麵溢出來,蕩漾的水波在浴缸裏上下翻滾。

灼熱的身體貼合在一起,嘩啦的水聲伴隨著不成調的喘熄,形成一曲夜裏最美的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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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陽喝了酒很乖,被聶風半抱著一動不動往房間去。

樓煩在後麵喊了一聲,“聶風,好好照顧書陽啊。”

聶風回頭,露出個笑,看得樓煩渾身一抖。

“我是不是說錯了?”樓煩問秦歎。

秦歎一本正經的維護自己隊員的和諧生活,“不,你說得很對。走吧我們去散散步,我有點頭暈。”

陳書陽站在浴室裏,這間房間的浴室很大,洗漱台尤其大,一整麵鏡子鑲嵌在牆壁裏。陳書陽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色紅撲撲的,此時他酒意上頭,覺得渾身都很熱,摘了眼鏡打開水龍頭對著臉澆了一捧水。

水順著脖子流下,白色的體恤脖子一圈被水濕透,沿著胸口落下去。透明的布料貼著胸膛,可以清晰地看見胸口起伏。

摘掉眼鏡之後的眼睛看起來濕漉漉的,就像一隻迷茫的小鹿。他抬眼,從鏡子裏看見倚著門框的聶風,耷拉的眼睛懶洋洋的看著他,渾身上下都是一股慵懶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