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沒錯。”
暴怒中的渣狐狸,直接將寇文清反壓過來,狠狠打了頓屁股。但最終沒狠下心腸教訓這膽大妄為的女人,小心翼翼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抱著她去上藥。
“媳婦,還生氣了。嗯?”季昊軒有些失笑地看著床鋪上麵朝裏的媳婦,她把他當傻子般看那麼久的戲,他不過隻是打了她一頓屁股就如此脾氣,女人果然寵不得。
“我不敢,再借我十個膽也不敢。”寇文清噙著淚,悶悶地回了句。
“真的不敢嘛?難道你隻能和那傻子好好相處,就不能與我好好相處嘛?”渣狐狸很是不爽,天知道他有一天居然要吃自己的飛醋。還真被仲狐狸那烏鴉嘴說中了,該死的。
“告訴你,這傻子沒了,和滕俊旭一樣,被我送戰場上了。嗬嗬,再也回不來了。死心吧,這輩子你隻能是季寇氏。”季昊軒挑了下眉,故作冷語地說完這話。
聞言,寇文清死咬住嘴唇,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徹底決堤。忘了心裏的害怕,轉過身來,一口咬住季昊軒的肩膀,發泄般地捶打開。嗚,和這種男人過一輩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是十條尾巴的臭狐狸,嗚,反正我這輩子別想飛離你的手心。嗚,很開心,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我沒心了,你很得意,是不是?嗚……”
季昊軒隻得耐下性子,安撫心靈嚴重受創的媳婦。呃,好像這樣的感覺也不壞,咳,雖然很傻。嗬嗬,十條尾巴的狐狸,那不是比九尾狐還刁。咳,他有那麼壞嘛?
什麼也不管了,底下就是牢牢抓住這女人,保護好她。金口桃花娘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所以這輩子就該歸他所有。世上的女人是很多,可是敢和他這麼鬧的,而事後他舍不得報複的,隻有這一個。
很多事情就是這麼的不可││
“這次又做什麼了?”寇文清忍笑地瞥了眼季昊軒的臉,噗,怪不得如此暴怒,原來是他那刻意蓄得兩撇小胡須被禮首那孩子剃掉了一半,嗬嗬,活該!
“我看,剩下那一撇還是剃了的順眼。別讓大當家看到,又笑話你。”
“文清,你好像很開心呀。”季昊軒危險地眯了眯眼睛。
“沒,‘狸獸’這孩子確實聰明嘛。我這為娘的,唔……”底下的話消失在季昊軒的嘴裏,這死女人膽子越來越大,教訓不了兒子那就拿他娘出氣。
“昊軒,別……”寇文清不由有點慌張,禮首就躲在後麵的衣櫥裏,這男人真是夠壞的。
“既然找不到那死小子,娘子,我們好像很久沒午後親密了。嗬嗬,趁此良機,就……”親膩地湊在嬌妻的耳邊溫柔說完這些話,就作勢要解腰帶。
“你,你無恥!”
“那小子在哪,不說,我不介意在他麵前來次春宮秀。算給小子啟蒙一下,如何?”季昊軒得意地挑了挑眉,一臉巴不得她就這樣死鴨子嘴硬下去的色樣子。
寇文清抓了抓前襟,喘了喘氣,不甘地指了指屏風後的衣櫥,臉氣得通紅。
季昊軒這才鬆開羞得恨不得咬他一口的嬌妻,傾身啄吻了幾下,繼續低語道:“今晚在繼續,乖,好媳婦。”說完,滿意地拍了拍媳婦的臉頰。整了整衣襟,快幾步走過去將躲在衣櫥裏的不孝子揪了出來。
“小子,你老爹可不是你可以隨意耍弄的家夥。嗬嗬,今天我們父子就去練武場好好鬆一下筋骨,如何?”說完,季昊軒就打算這麼提溜著兒子的後襟,到後院狠狠教訓一頓。
“娘,救救我,娘,嗚……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爹,爹,嗚嗚……”一個肉乎乎的白胖娃娃,淚眼汪汪地拿黑溜溜的眼神哀求著父親。
季昊軒眯了眯眼,摸了摸被剃掉一半的胡須,壞笑道:“得了,死小子,說,這次又和誰打賭了?”
“爹,沒有,嗚……”
“沒有,是嗎?媳婦,我突然覺得院子裏那棵桃花樹不錯,枝杈夠結實,下麵正好一口井,可以吊在那很久,要喝水鬆手下去就可以。”
“哇,爹,嗚嗚,娘,救救禮首,嗚嗚,狸獸下次真乖了。”奶聲奶氣的哀求聲,季禮首努力晃著肥嘟嘟的小身子,睜大眼睛無辜放電,揮動小肉拳做貓爪狀。
“昊軒,孩子還小,這次就算……”底下的話消失在了夫君有些嚇人的瞪視裏,低首咬唇兀自生著悶氣。
將兒子拎了與自己對視,咧唇笑道:“別玩這招,小子,老爹不吃這套,你娘喜歡,可爹不喜歡。嗬嗬,不說就將你這麼掛到枝杈上。自己想……”
“嗚……”可憐的嗚咽了一聲,季禮首抽了抽發紅的小鼻子,嘴一撇眼淚瞬間決堤。“嗷,娘,嗚嗚嗚嗚……”努力扭動小身子,像極了,咳,一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