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劫色,巴不得(1 / 3)

深夜,淩晨一點半。

城市夜晚的霓虹燈不停閃爍,馬路上已經沒有行人了,隻有建築物投下一片片陰影。室內一片黑暗和沉寂。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種沉寂,將劉震宇從睡夢中吵醒,他強忍著睡意接聽了電話。

隊長楊文龍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110指揮中心接到報警電話,關山一棟出租公寓裏,女房東被人劫財劫色,被搶了一萬一千塊錢,還被強暴了十幾分鍾。你立即叫醒杜月月、武建軍,帶領幾名實習生趕過去看看!”

劉震宇大聲回答了一聲:“yes sir!”

楊文龍報了一遍那倒黴的女房東的電話號碼,也沒問劉震宇有沒有記住,便掛斷了電話。劉震宇苦笑著從公安宿舍裏爬起來,打電話召集杜月月和武建軍,帶了幾名實習警員,立即驅車飛一般趕到現場。

被性侵過的女房東顯得嬌小可憐,隻披了一件連體睡衣,臉上的驚恐之色仍未褪去,顯然還沒有從被劫財劫色的遭遇中恢複過來。可能是她有點緊張的緣故,在杜月月說要檢查她的下身時,她竟忽略了還有幾位男警察在場,當著他們的麵解起了睡衣扣子,立即露出一片雪白的肚皮。

她竟然沒有穿內衣!

劉震宇和武建軍連忙轉過身去,走出女房東的臥室,聽見杜月月在問這個沒穿內衣的女房東:“你怎麼也不穿一件內衣?”

女房東答:“我被強暴了,衣服都被搶劫犯剝光了,怕破壞了證據,影響你們警方破案,就沒敢穿內衣,隻披了一件睡衣。”

“你別緊張,讓我檢查一下你的下身,提取搶劫犯的dna物質。”

杜月月檢查了她的下體後,讓女房東將內衣穿起來,走出臥室對客廳裏的劉震宇說道:“宇哥,女房東的下身有明顯的撕裂傷,但沒有提取到男性的體液,隻提取到了潤滑油。看來搶劫犯是戴著安全套強暴她的。”

劉震宇立即詢問已經穿好衣服的女房東:“你家裏有安全套嗎?”

女房東回答:“沒有。我之前一直想要小孩,一直沒要上,老公就包小三不回來了,家裏根本就不買安全套的。”

杜月月問:“這個變態的搶劫犯身上有沒有比較明顯的胎記?”

女房東回答:“他是光著身子搞了我,可是我太緊張了,都沒有留意胎記。我真笨!”

杜月月一聲歎息,便不再問什麼。

武建軍在女房東的屋裏,也沒有提取到搶劫犯的腳印。

劉震宇檢查了女房東的客廳大門,門鎖完好無損,衛生間裏也沒有找到安全套。他對杜月月、武建軍還有幾名實習警員說道:“楊隊讓我負責主辦這一起案子。現在我問你們,這一起入室搶劫案,應該怎麼偵破?”

杜月月和武建軍和他同期畢業於公安大學,是已經滿了一年見習期的正式警員了,他們剛剛一直在思索著這個問題。現在劉震宇發問,杜月月很苦惱地回答:“搶劫犯帶著頭罩,女房東沒有看見他的相貌,驚慌之下也沒有看清搶劫犯身上有沒有胎記。依靠畫相和身體上明顯的胎記來查找搶劫犯,這一條路肯定是行不通了。”

武建軍也搖了搖頭,沮喪地說道:“搶劫犯戴著安全套實施強暴,女房東也不敢抓撓他,沒有任何dna物質留下來。他劫財劫色後揚長而去,也沒有留下腳印,這個案子我看是沒法破了。”

那幾個實習警員不知道是沒有經驗,還是沒有睡醒的緣故,腦袋裏麵都是懵的,根本回答不上來劉震宇的問話。

劉震宇歎了口氣,對他們說道:“這個案子很容易偵破。這明顯是一起熟人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