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廣省新日暮裏人民學院
白色與白色相交織的明亮教室內,整齊坐立著幾名身穿淡藍色外套,戴好口罩帽子的學生。
布滿嗆鼻氣味的室內中間站著名白大褂的老者,麵容蒼老,大概五六十歲左右。
其正對麵是一張比正常男子稍長的展示台,高度正好來到教授的上半身。
周邊有序分散著各類的刀具,鋒利的剃刀,開骨刀,鐵鉗等。
一具膚色蒼白,缺了半邊胳膊的男屍靜靜的斜躺在冰涼的台麵。
他便是這節選修課的主題。
“沒想到今天還來了個新生,真是讓人意外呀。”老教授掃了掃下方冒出來的生疏麵孔,詫異的笑道。
隻不過遮掩在口罩下,唯能聽見些許微不可察的嗤笑聲。
人體解剝實踐課,向來是勇者跟瘋子的訓練場。
不僅要近距離觸摸死者冰冷的肌膚,更是要把手指緩緩伸進去,感受奇異的沒入感的同時掏出些沾染腐臭黏稠物的器官。
除了些專研此道的前輩們對此免疫,視為知己,幾乎沒有哪個醫學新生會由此充滿好奇,更別談步入這間略帶陰寒的解剝室。
鄭客,便是一個稚嫩的例子。
準確來說這並不是他的初衷。
有些矛盾,但如果不是身體突然出現的那該死奇異,或許換個類似圖書館的地方明顯要好得多。
奇異,姑且用這個詞來形容。
因為對於一名十九歲的青年來說,這玩意簡直毀三觀的存在。
從前天開始,他就感覺到胸腔龍骨處隱約傳來莫名的刺痛,比較像有人拿著紮堆的繡花針往你胸口上使勁插
疼,但是卻沒有任何異物,以及身體上的傷害。
他覺得這種東西有些異常,出於某種隱蔽的心態,沒有去醫療室,甚至周圍的同學老師父母也沒有告知。
在撐著身體經過大小十幾個鍾頭的痛苦,潮水般一股接著一股的痛感才緩緩消退而去。
緊接的,是一條半邊弧形的猩紅紋身,就在針紮刺痛脫離後,就這麼憑空的,毫無征兆的盤踞在他的胸前。
而為了不讓同宿舍的家夥們知道,將其懷疑成什麼重度醫療患者,可能具有某些傳染病因此隔離,修學。
不得不將本是剛剛入學,是打好同學關係的關鍵時刻推掉...雖說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必要。
整天出沒各種生僻,無人出沒的選修課或是圖書館這類並無太多人員來往的建築。
然而,隨著時間挪移,鄭客直接發現了這奇異給他帶來的東西..準確來說是網絡遊戲那般的能力,因為並無主動使用,更像是被動,他無法自由控製的能力。
從昨天傍晚開始,凡是接觸過我身體的一切雄性生物,竟然都萌生了想要上他的畸形念頭。
沒錯,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為此,他還精準的調教了對方幾輪。
真當他是那些自己送上菊花,咬牙忍受娘炮不成。
三中第一不良暗黨可不是說笑的。
就算沒有觸碰,他自身周圍也是出現了莫名的情緒力場,在此範圍內,依然是一切的雄性生物,對他的好感度呈幾何提升。
距離越近,效果越是明顯。
但是千萬不要以為距離遠,別人就注意不到他。
就在上午舉行的一場社交道德研討會,整個會場大概有一萬五千名年級不一的學生,他坐在最為狹窄的倒數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