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那麼遠,你看什麼?”
“軍人啊。”蘇夏樂嗬:“我從小就特喜歡。”
耳朵一疼,卻是被喬越咬了一口:“喜歡什麼?”
蘇夏啊了一聲不敢說了。
“喜歡什麼?”男人翻過她,腳一抬抵著蘇夏的臀.後,像是個固執的孩子尋求答案:“恩?”
曖昧的氣息噴灑,外麵還是一片白熱的太陽。門口甚至還坐著人,棚子上隱約還能看見晃動的影。
蘇夏簡直沒這麼大的膽,雙手抵著他的胸口聲音小若蚊蟻:“外麵有人呢。”
她越這樣反而越撩人,喬越知道蘇夏心底肯定對那人隻是純仰慕,仰慕他的職業和一身戎裝。但是自家媳婦兒這樣看著別人,還是個男人,他承認自己有些……
吃醋了。
蘇夏被他親得渾身發軟,原本抗拒的手變為輕輕的環。
都說保暖▽
白天人多聲音雜亂,她走進臨時醫療區聽到忽大忽小的呻.吟,這才想起有人正在生孩子。
“情況怎麼樣啊?”
大熱天的裏外肯定都不好受。
喬越見她來就後退幾步:“還在發作,時候沒到。”
有個黑人男子正叉腰站在門口,一邊擔心地聽裏麵的動靜,一邊又有些防備地盯著喬越和列夫。蘇夏恍然:“不讓你們這些男醫生進去?”
“我們進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我承認這個領域是我的弱項。”
列夫湊過來:“當年這類學習都是一掃而過,更是我的弱項。”
得,這下怎麼辦。
“女人第一次生孩子比後麵要辛苦,之後就會好很多。”喬越拍拍蘇夏的肩膀,像是有些刻意地支開她:“去看看廚房裏今天有什麼吃的,對了,記得留心下裏麵的衛生狀況。”
蘇夏被這麼一打岔就忘了來的初衷。
現在耳朵裏還是女人一陣接過一陣的呻.吟。她下意識捂著肚子,忽然有些害怕。
她一直想要個屬於兩人的孩子,前段時間隻想著孩子出來會怎麼怎麼,可壓根沒想過生產這個關口。
這會聽著帳篷裏難捱的痛呼,聲音拉扯出緊繃的線,她忽然很想避開這件事。
算了,先去食堂看看。
午餐依舊是糊糊,這次的量比昨天少了一半。
蘇夏把醫隊的食物都領了,幾個人的分量她竟然用個小托盤就能端走。
她和尼娜分得少也無所謂,畢竟兩個人的食量本來就不大。可是喬越和列夫整天都在忙碌,忙過之後隻麵對這麼少的分量,哪裏能吃飽?
而現在糊糊都管不了飽。
蘇夏把東西放桌上就開始發愁,越愁越心疼。趁著人還沒來把自己碗裏的東西分了一部分給喬越,再倒了些給列夫,然後火速將隻有四分之一碗的東西給吃了。
人回來的時候蘇夏已經吃完,列夫餓得直接上桌子開始刨。三兩口灌下去皺眉:“怎麼變稀了?”
確實不如以前紮實,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喬越盯著自己的碗,最後抬眼問她:“你呢?”
蘇夏坐他邊上裝傻:“恩,我餓……等不了你們就先吃了,不要怪我啊。”
人熊嘿嘿笑:“理解理解,一天到晚也就盼這個點,你先吃沒什麼。”
喬越慢慢端起碗,吃得沉默。
“對了,孩子生出來沒有?”
“尼娜還在裏麵,估計要一會。”
還沒有出來啊?蘇夏心疼:“這得疼多久才算是個頭?”
“一般開十指就進入生產準備,宮口還沒開到位。”
還得等。
可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安靜的空間裏隻剩下慘叫。
是的,慘叫。
那種已經疼到毫無章法的宣.泄,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