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唇蜜,扣住她的後腦勺,啄了口蘇夏的唇:“這樣最好。”

霸道。

蘇夏掏出小鏡子繼續補唇彩。

左微知道他們要出去,從二樓探頭:“玩得愉快啊。”

她還沒來得及回頭,最後腦袋就被扔下的東西給砸了個正著。

像是什麼紙包的東西,蘇夏捂著頭:“你又砸我。”

女人夾著細長的煙趴在陽台上,胸口深v下一片誘.人陰影:“你得感謝我,姑娘。”

蘇夏癟嘴,轉過身悶頭找,被扔下來那不知名的東西卻怎麼也找不著。

有些狐疑地盯著好整以暇坐著的喬醫生,對方卻把墨鏡帶著,酷勁十足地擋開她的視線:“上來,坐好。”

有些稀裏糊塗的,既高興,又覺得很不真實:“這就走?去多久?”

喬越心情很好,在一片瓦藍的天空下勾唇笑:“你猜。”

蘇夏:“……”

喬越先帶她去了尼羅河。

來的時候跨越過這條河流,可那時的自己一直在睡覺,錯過目睹“世界最長的河流”的機會。

她在課本見過它,在小說裏聽過它,在漫畫裏看見過它。印象中的尼羅河應該是神秘,寧靜,悠遠,帶著異域風情,像極了當地女人麵紗下精致的眉眼。

等到了尼羅河邊,蘇夏看著三十多米寬,顏色發黃、水流很快的河流,有些失望:“尼羅河?”

“是從烏幹達流入的白尼羅河。”

好像還沒有自家那邊的一條普通河流壯闊。

隻是……

它從非洲東北流經,最後流入地中海,在這個幹旱又貧困的地區,不知養活了多少人。

寓意深長。

喬越下了車。

對岸圍了十幾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正從一輛大卡車上挨著往下卸東西。橋不過是十來艘並排綁著的船,從河對麵鏈接到這裏,在湍急的水流上漂浮晃動,很難想象搭建的過程究竟是怎樣。

光線有些強,蘇夏撐手在眼前搭了個棚。喬越把自己的墨鏡摘給她架著,微微眯起雙眼:“這段時間往來的交通全靠它。”

蘇夏看得心驚膽顫:“感覺很不結實啊。”

“所以除非萬不得已,不要輕易在上麵走。”

下過雨的天蔚藍無比,天上沒有一絲白雲。陽光很強,卻讓目所能及範圍裏的所有東西,顏色鮮亮無比。

也可能是心情大好的緣故,蘇夏望著尼羅河兩岸的草。

都說上尼羅河的象征是蓮花,下尼羅河的代表是紙莎草。如果這邊真的有蓮花開滿兩岸,不知道會美成什麼樣子。

蘇夏慢慢仰頭,細品風拂頭發的感覺,覺得這滋味比愛馬仕那款nile的氣息還要讓人迷醉。

感受了一會,她回頭就發現喬越正靠在車邊看著他。

軍綠色的吉普帶著沙漠狂野的張力,而他靠著它,卻絲毫比遜色。從抱著胳膊的動作到眉眼,似乎更多了幾分不羈與氣勢。

隻是眼神很暖。

蘇夏和他麵對麵站著,兩人都沒說話地靜靜地看著彼此。

最後喬越招手:“來。”

蘇夏笑眯眯地湊夠過去,被男人一勾壓在車窗邊。他低頭,她仰頭,慢而珍惜的親吻。

一吻過後,蘇夏覺得自己魂都快沒了。

喬醫生卻別過頭嫌棄地嘖了聲:“一股子唇油味兒。”

☆、第42章 這章 虐狗

吉普車沿著尼羅河,向蘇丹大草原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