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如若不是看在老金的份子上,今日的你,就留命在此吧!”這兩名樓閣護衛衝著辰東擺了擺手,也沒細看辰東與金甲壯漢二人各自的反應,便是轉身正欲走回。
“劉兄,劉台中兄弟,你忘了麼,你還欠著我一百萬金幣呢!”正當這時,辰東又是出聲呼嚎一聲,這聲音,蘊含修為波動,如同一道利刃,直指哪金碧樓閣。
“小兄弟,這話可說不得,說不得!”金甲壯漢神色駭然,心頭更是暗道如果劉皇子如此好麵子之人,不管虛實,他這麼說的話,定是會將自己給波及在內,到時,別說他的這個飯碗,就算是他的這個人頭,也是難已保住的。
那兩名正欲轉身離開的樓閣守衛也是駭然,看向辰東的神色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之色,同時也有滿滿的怒意暗含在內。
“你休得胡言亂語,我劉皇子財富無數,揮金如土,又怎會借你一百萬金幣,小心將你抓起來,斷你心脈,廢你修為!”兩名樓閣護衛齊齊暴喝出聲,更是修為運轉,隨時都可上來擒住辰東。
辰東心想這二人毫不講理,多說也是無益,所以在那時也隻是冷哼一聲,並沒有多作言語,對於金甲壯漢的好言相勸,他看在了眼裏,也是聽在了心裏,當下便是拿出五千金幣,放在了這名金甲壯漢的手中,並喚他離開。
金甲壯漢接過金幣,看向辰東的神色中,又是多了一絲濃濃感激之意,他也不多說什麼,隻是拱了個手,便是退開了來,離開了此地。
然而,就在此時,這精致樓閣的閣頂卻是突然“砰”地一聲,炸裂開來,無數碎瓦片也是在那時被震成粉沒,好似邪魔出世,氣勢濤天,其實。辰東可以感受的到,這氣,不但是修為之氣,更是怒氣!
“終於肯見我了麼,我的一百萬金幣,可就來了!”辰東嘴臉彎起一個弧度。他麵色不變,站立不動,隻是靜靜地看著那破碎的樓閣頂上突然躍起的一個白衣人影。
“嘿嘿,劉皇子發怒,連整個閣頂都給掀翻了,這可是前所未有得,說明,劉皇子的怒氣也是前所未有得高,你可要小心了!”與此同時,兩名樓閣守衛人員冷笑,看向辰東的神色中,沒有半點憐憫之色,隻道好像是在看一具屍體般。
“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汙蔑本皇子!”正當這時,那白衣人影也是呼嘯而起,帶著一股難言的氣勢,禦臨長空,好似他就是天空中的霸主,天空中的君王一般。
“劉兄,難道,你忘記我了!”辰東大笑出聲,修為運轉,化作一道長虹,也是俾臨長空,與那白衣人影相對而立。
這白衣人影,全身火氣彌漫,本是怒意濤天,待看清辰東後,也是輕咦一聲,臉中在那時也是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雀然也是大笑一聲,說道:“哈哈,原來是辰東啊,怎得來了,不提前通知我一聲,弄得這般慘狀,也是害得我在你麵前出醜了!”
劉台中的一臉笑意明顯為真,此刻,他的心下也是尋思著,那日他的台中六翼損毀之後,也是決無再造的可能,聞此,他也是心有不甘,憋著一股子怒氣,前去找他的父皇探尋了一番,又是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道了出來,豈不料,父皇非但沒同情他,還是狠狠責罵了他一番,並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此天才,怎麼不請到台中星來玩玩,定是要好好結交一番,又怎能去記仇呢?
所以,他的心中,也是念想等到哪日來討債之際,好好招待招待一番,豈不料,由於自己之前為了煉好一門功法的殊忽,造成了這般結果,著實也是令他過意不去。
“哪裏哪裏,劉兄,不知……我們的事,又是從何說起?”辰東朝著劉台中拱了拱手,這般說道,本來他想直說這一百萬金幣之事,但料想到此地耳目眾多,如若被他們聽聞的話,隻怕,當麵不敢說,這私下裏,還是會議論紛紛的,所以,為了保全劉台中的麵子,他還是沒有明說,讓眾人隻當是朋友間敘敘舊罷了。
“來,辰兄,長途跋涉,一路稽絆,倒不如,去我清風閣小坐小坐!”果然,劉中台也是介懷金幣之事,所以這才快速將辰東請入屋內,但在眾人看來,卻是劉中台好客,又或是說他二人關係甚好,所以才會這般。
“哈哈,劉兄客氣了!”辰東也是哈哈一笑,並未多加推辭,隻是跟著這劉台中走罷,隻是,這破頂的樓閣已是被土沙彌蓋,幾盡全毀,所以,劉台中也是沒有重回這樓閣,而是帶著辰東飛向了另一個樓閣,很顯然,劉台中的居所,也是不止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