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慨一句:“多圓滿啊,多美好啊。”之類的。

她有時候也會來回地尋~

她現在才恍然驚覺,是從什麼時候起,媽媽不再稱呼爸爸為“信一”或者“老公”,而爸爸再也沒叫過媽媽“親愛的”,了呢。

他們稱呼對方“柳生君”,以及“侑廿”。

自遲鈍的她沒有察覺的某個時刻起。

比呂士從小就比她要敏[gǎn]許多,整日裏悶頭不語並不代表他不會察言觀色。

她那時候並不怎麼理解他時時丟給她的,那一種涼涼冷冷的,似乎是叫做“無奈”的眼神。

無奈,但不知為何,卻並無悲戚。

那一日,她第一次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但終是施施然地將那一點點最終毀滅了她全部幸福的不對勁,若無其事地拋諸於腦後。

她後來想,也許即便她在第一時間裏就發覺了家裏的變故,她仍舊隻能眼睜睜地一直觀望下去,什麼都改變不了的吧。

因為,她根本就無從插手。

大人的感情,遠遠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範疇。

相信比呂士也是明白這一點的,所以他除了在越來越多的時間裏同她黏在一起,仍然選擇了保持沉默。

畢竟,他從來都是個安靜的孩子。

生活依舊一日一日地流淌過去,宛若山澗裏順勢滑落的潭溪,一遍又一遍地歡唱著歌頌萬物的童謠,暗地裏卻不為人知地吞咽下撞擊在山岩上的,硬生生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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