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衝顯然是見不得這樣目中無人的徐茂,手上緊緊的捏著香檳的瓶嘴,輪圓了胳膊就要朝著徐茂的頭上打去:“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多個什麼!”
多不多什麼其實真的不重要,而是徐茂真的懶得搭理他。
徐茂頭輕輕往邊上一歪,根本就懶得借力打力去掀翻楊衝,這人就是個很普通的公子哥,也不是練家子,徐茂不屑於和這等人比劃。
“砰!”
真是大力出奇跡,楊衝因為用力過猛,將自己的虎口陣得發麻,酒瓶並沒有打在徐茂的身上,而是敲在了徐茂背後的沙發上!
沙發的弧度是那種很舒適的類型,對物體有反作用力,但這酒瓶憑空砸了上去,竟直接彈了回去!
“啊~”
往哪彈不好,偏偏是向著楊衝的臉彈了回去,香檳瞬間在楊衝的頭上的爆開!撒了他一身酒!
還別說,真的很像是徐茂給了楊衝一酒瓶子似的,殊不知,這是楊衝生活經曆實在太淺,對這些理性的知識一竅不通才造成的。
楊衝知道發生了什麼,正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但楊少就是楊少,能推卸責任的事,絕對不自己承擔。
“你你他媽的敢打我?你不想活了?”楊衝從西服裏抽出手帕按在了頭上,血從他腦門上不停的流。
“啪啪啪。”
徐茂不斷擊掌,一臉佩服的表情說道:“到底還是楊少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給自己開瓢的人,沒關係,就當是我打的了,楊少你可真是個人才。”
這麼說著,徐茂還衝楊衝比了個大拇指,一臉關愛智障的表情看著楊衝。
原來,從一開始徐茂就沒正眼看過楊衝一眼,甚至覺得楊衝好笑。
楊衝也不是傻子,自己乃是楊家最受恩寵的人,就連自己的大哥都是要讓自己三分的,父親更是疼愛有加,一直都是他想笑誰就笑誰,想打誰就打誰。
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比自己落後了不知道幾個世紀的徐茂給安排了,這樣的落差,楊衝不能接受。
楊衝揮舞著手中碎掉的酒瓶子,有點亢奮的說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可是這海昌市的天,你得罪了我,我今天就讓你見閻王!”
自己的約會就這樣被毀了,蘇雨桐雖有些不開心,但也要為自己的丈夫分擔一些。
“楊總,您別這樣,我們好歹都是工作上的同事,這樣是不好的,您消消氣,回家之後我教育他,好不好?”蘇雨桐站了起來對著楊衝說道,企圖讓楊衝不動手。
徐茂呢,就是嘴裏叼著一根牙簽,一副小流氓的樣子,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場子才能鎮得住徐茂了。
“你他媽給我滾一邊去,就因為你,老子挨了一酒瓶子!你,蘇雨桐,以後不要來上班了!”這還不算完,楊衝竟楊起了手掌,想扇蘇雨桐一巴掌!
蘇雨桐也因為緊張,閉上了眼睛,心想著若是自己挨這一巴掌能還來個平安,那這一巴掌也值了。
蘇雨桐隻感覺麵前突然被一個人擋住,而且巴掌也久久沒有落在自己倆上,莫非是楊衝心軟了?